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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被许逸深拉着进了一个房间,‘嘭’地一声,门被重重地合上。许逸深距离她仅几毫米的距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呼吸。
“许逸深,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老宅。”时念本能地用手去推他,可试了好几次都未果,只得双手抵住他的靠近。
“呵,我知道我们在哪里,不过你我既是夫妻,那做出亲密举动亦是情理之中的。”许逸深用手抵了抵鼻梁上的金丝镜框,语气又危险了几分。
时念知道每当许逸深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在压抑怒火,好看的眉头皱成川字型,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可是,马上就要吃饭了。”时念也不恼,她看了眼背后欧式复古的挂钟,平静地开口。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时念就感觉自己被好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而许逸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靠在墙上远远地看着她,时念之前在苏筱珍房间里将大衣换成了家居服,方才的挣扎使得她的衣服有些散乱,不经意间露出白皙的脖颈。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多少?”许逸深不傻,自然知道时念方才出现在书房门口断然不可能是恰巧路过的。他危险地眯起眸子,气氛再度陷入僵直。
时念百无聊赖地揉了揉刚才撞痛的胳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似乎颇为眼熟。她忽然眼尖地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相片,有好几个相框都已经被扣下,只有一个竖立在桌前,那是一个少年在弹钢琴的模样,轮廓上和许逸深十分相像。
许逸深顺着时念的方向望过去,那是十二岁的自己赫然映入眼帘,那时候的他……
“原来你也有这样微笑的时候啊?”时念看了一眼现在的许逸深,他脸上的表情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悲喜,和他呆在一起那么久,他展露笑颜的时刻,近乎屈指可数。
这大概是许逸深之前在许家老宅的房间吧,她还是第一次来,之前他们从未在老宅留宿过,即便如此房间内依旧是一尘不染,似乎有人定期打理。
许逸深无视了时念的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依旧是那般淡漠的神情。门‘啪嗒’一声锁上,不知为何,时念方才似乎看到了许逸深眼底起了一丝波澜,他转身出门的那一瞬,竟也会觉得他的背影有几分落寞。
时念缓缓撑起身子,刚才许逸深和许正桓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全都听见了,嘴角不由闪过一丝讥讽,原来除夕那晚他忽然回来,是因为这种原因。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笑。
如果可以,许逸深应该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了吧。毕竟是把自己送到牢里去的男人,时念对于自己的妄想画了一个句号。或许他从来不会将‘爱’这次生涩的词汇用在她这样一个女人身上吧。
时念随手翻开了桌子上被合上的相框,随着那些曾经画面一点一点地被重新展示出来,时念越发地确定这是许逸深的房间无疑。难怪他刚才走地那么快,她也逐渐发现自己对许逸深的过去一无所知。
逐一翻开那些被合上的相框,映入时念眼帘的就是一个妇人,许逸深坐在妇人的怀里,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妇人很美,不施粉黛,那种清澈的感觉仿若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很空灵,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许逸深的相貌出众绝大多数是承于照片上的女人,尤其是那双凤眸,如出一辙。这大概便是许逸深的生母,许正桓的第一任太太。
自从时念嫁入许家之后还从来没有听过关于许逸深生母的任何传闻,即便是苏筱珍也未曾向她提起过,苏筱珍年轻时也很美,只是那种美同照片里的女人完全不是一种,没有可比性。
时念拿出手机对着相框拍了一张照片,如果这个女人是许家的‘禁忌’的话,她必须要弄清楚事实的来龙去脉。
时念出了房间,许逸深正坐在客厅地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断变换的频道,透露出他烦躁的心情。
时念去厨房泡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跟前。许逸深睨了一眼,总觉得时念这次回来身上总有令人看不透的地方,他开始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像之前那样把控得住。
“你会弹钢琴?”时念就着许逸深身旁坐下,对于许逸深的过去她并不是很了解,但是现在,她觉得很有了解的必要了。
许逸深抬眸,不知为何时念的笑意总带着一点试探的味道,现在客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时念的态度转变地太过快了些。
他静默地看了时念许久,随后起身,走到客厅久置的钢琴前,意料之中,时念看了他房间里的照片,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它了。
他拉开座椅,缓缓坐了下去,今天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怀念感萦绕于此。那些距离现在很久的事情也开始逐渐浮现于脑海之中。
悠扬的琴声从他修长的指节上流露出来,白色的琴身,黑白的琴键,是时念从未听过的曲子,其中又带着一股莫名地悲戚。
时念坐在之前许逸深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