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深丝毫不怀疑苏清容话中的真实性,以许正桓的行事手段和对顾东墨的态度,这应该也是他的做事手法。
“许先生,这是陆家那边的助理今早送过来的。”韩森将手底的揭帖送到许逸深的面前,看着这几天博喻集团遇到的问题来看,十有八九都和陆渝脱不了干系。
夜幕降临开始推后,夕阳的余晖照耀在身侧,只觉得一阵倦意油然而生。
许逸深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内,从博喻的百层大楼向外眺望,近乎上层闹市区的景色尽收眼底,与往昔不同的是,他眼中开始出现那个人的影子,那个本不该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就像是鬼魅一般,挥之不去。
他竟也开始有了一种入魔的错觉。
知道韩森进来,提醒他今晚赴约的事情,他才稍稍回神。其实他想要知道时念的下落,只要一查即可,尽管是这样,他心底还是有微微一丝动容,他不想再以各种名义伤害她的人生了,他能给的也只有‘余生安好’这四字。
媚世酒吧,这里是上城名流纸醉金迷的场所,也是所有奢靡的始端。许逸深平常是不大会来这里的,偶尔也会因为别人的邀请而过来洽谈事情。
里面的女人个个含苞待放且欲盖弥彰,交错绚丽的灯光所交织出的是欲望的影子。
侍者带着许逸深来到一个房间内,里面很安静,一个女招待都没有,一个男人一个助理。男人坐在一角,身子笔挺,带有几分威压。
许逸深带着入座后,韩森接过侍者手边的酒,正准备给双方满上,陆渝却在此刻开口“你们两都先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许先生谈一谈。”
男助理很快退出了房间,韩森也在许逸深的示意下离去。
陆渝拿起高脚杯在手底把玩,从他进门见许逸深的第一眼,直觉本能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温和的外表并没有过多地露出太多的锋芒,与之相反,更多的是,一种内敛的城府与谋算。
“许先生能来赴约,陆某深感荣幸,可能不能请许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江家?”陆渝的声音浑厚,因为常年呆在部队的原因,他的声音比起常人略微要高一些。
许逸深抬眸与他对视,“此话怎讲?”他向来善于周旋,全然不会一上来就把自己的态度放明显。
陆渝在心底知晓许逸深刻意跟他兜圈子,不由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许先生,江梦之是我亲自带出去的,你应该知道的意思吧。”陆渝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以颇为见得许逸深眸中的寒光乍现,危险又深邃。
对面传来一阵轻笑“陆先生身居高位,为何知法犯法,江梦之犯了法,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嘛?”
许逸深的语调拔高,手指收紧,微微泛白的指节,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
对面随之传来酒杯落地的声音“既是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陆渝摆弄了一下自己空了的右手,缓缓走到许逸深的身边,就像一条危险的毒蛇,吐着杏子。
“你应该知道我的原则,人若犯我,双倍奉还,许先生的妻子最近可要小心了,保不齐哪天就——”陆渝的声音戛然而止,顺势加大了手底握住许逸深肩膀的力道。
许逸深仍旧是是礼貌地起身,温文儒雅的模样,眼底没有丝毫的畏惧。
“那许某必定会和陆首长礼尚往来。”
S市——
时念总觉得这几天天气不大好,她约了夏唯情出去走走,听说她和秦明川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只是秦明川这些日子都不在s市,夏唯情也可以自由很多。
时念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她在这里已经呆了近3个月,因为不怎么出去的原因,对这里的街道也不是很熟,当她拐到一处胡同口,只觉得后脑一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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