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被卫海风抢走了这最后一个包厢。后来陶莉的披肩卫海风也来争一争。他卫海风什么事都要与我家少爷争个输赢。北平城里人人都知道卫家二少爷卫海风与我家少爷不和。我家少爷如今枉死,除了他卫海风还会有谁!”
台下陶莉一曲歌罢下台换装去了,丁大秦走回来,重又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灌下,重又端上悲戚的面容。
“丁大哥请节哀。”青蔷也回来入座,她看丁大秦没有怒气,只余伤感,便知是好时机,于是道,“听巡捕说,你家少爷昨晚是出了高格饭店后失踪的。你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丁大秦叹息一声:“少爷当时没说去哪里,也没用自家车,出门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黄包车就走了。”
“他常常这样吗?”
“那倒不是,以前去哪都是我跟着的,毕竟少爷文弱,需要人保护,但是最近一个月里……”丁大秦停下来,表情复杂。
“怎么了?”青蔷小心问。
“说不上来,人好像变得不太一样,神神秘秘的,好几回都不让我跟着,昨晚也是收到一张纸条后就这么匆匆忙忙离开了,要是我跟着他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丁大秦十分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腿,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来了,终于到了有价值的部分。青蔷与周遭众人交换一个眼色。
“纸条?谁给的?”
“不知道。少爷跟卫海风在台下抢完陶莉的披肩,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从口袋里就摸出了那张纸条,我见他看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
“那写了什么呢?”
“我不识字啊。”丁大秦又一阵懊恼,“不过那纸香香的,少爷一打开,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是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