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超君,你快醒醒,快醒醒!”幸子一边抽泣一边轻轻的晃动着他的身躯,“他该不会是死了吧,这么长时间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幸子你别担心,樊超兄弟非同一般人,他是不会轻易见上帝的。让我想想用什么办法弄醒他?”川口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来,他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瓶中水全部倒在了樊超的脸上。
“阿龙,你别动,我会救你上来的。”樊超突然间喊叫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幸子见状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哇哇的大哭起来,“你总算醒过来了,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樊超看到机关被破坏停下来了,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的拍打着幸子的后背,并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不哭了,我只是去死神那儿兜了个风,它嫌弃我命太硬,啃不动。”
幸子此时把女人脆弱的一面充分的展现了出来,她哭的更大声、抱的更紧了。当痛快淋漓的宣泄完情感后,她说:“既然已经破了机关,那我们该回家了。我不喜欢这里,你跟我回日本好不好?”幸子像个迫切要归家的小女人,而且要带着最珍贵的回去。
樊超道:“好的,我还从来没见过樱花呢,听说当风吹过时,漫天犹如降下阵阵的樱花雨。还有我只吃过红富士,还没去过富士山呢,我未来的理想是要成为一个富翁,吃着红富士上富士山。”
噗嗤——幸子终于被他逗的破涕为笑了。
“你未来的理想我都能帮你实现,只要你听我的话。”
“二位,我们只是破坏了回字形机关阵,还没有找到实验室的入口,救出被困的那些人,所以……”川口好心的提醒又遭到了幸子跟樊超那凌厉的目光,他只得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
有情人缠绵多少次也不嫌多,樊超有个奇怪的感觉,虽然他跟露西也经历过生死磨难,但却没有和幸子演绎的荡气回肠。是自己的内心背叛了露西,还是中了幸子的温柔一刀呢,这可是比破解任何机关都困难的课题。
三个人顺着进来的路又回到了岔路口,果然如樊超猜测的那样,在来之前,旁边的墙壁突然打开变成了一道石门挡住了阿龙标记过的那条路,而他们却进入了墙壁打开的那个回字形机关阵里。
川口看到此情此景说:“肯定是有人模仿了阿龙师傅的标记,把它涂在机关阵里想让我们死在里面。”
幸子不解道:“我们没发现有可疑的人跟踪,再说这里黑灯瞎火的又怎么看的见呢?”
樊超用手电筒在岔路口的四周上下好一顿照,“如果有红外线热成像仪,我们的一举一动就会被看的一清二楚了。咦!这个地方跟其他的好像不太一样?”
“是有些不一样,整个墙壁都是方形的石块,唯有这里却是圆形的,而且颜色也比其他的浅了些。”幸子顺着樊超手电的照射方向看出了些端倪。
“砸了它,看看是不是再说。”川口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铁锤,“樊超兄弟,能帮我个忙吗?”
“帮什么忙?”
“你蹲下扛着我,要不我够不着。”
“你还坐上好了。”樊超无奈的蹲下,让川口骑在了肩膀上。
嘭,嘭,啪。川口三锤子下去居然把那个圆形的石块敲碎了。幸子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碎片说:“这不像是石块,倒像是一个伪装成石块的玻璃,看来这后面真可能装有红外线热成像仪!接下来的路,凡是遇到带有圆形模样的,一律敲碎,坚决不留。”幸子从多情少女变成发号施令的女王丝毫没有障碍。
他们仨顺着阿龙标注的记号往前走着,这一路上只要遇到可能是红外线热成像仪的都砸,忙的川口一会儿骑上樊超的肩膀挥舞着小铁锤;一会儿再从肩膀下来,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川口烦躁的说:“樊超兄弟,要不然你扛着我走算了,这上上下下的太麻烦,我都满头大汗了。”
樊超气愤道:“你只是满头大汗,我都浑身湿透了。”
川口争辩说:“你别以为坐在上面就轻松了,那玩意虽然像玻璃,但是比石头都硬,不信你试试。”
樊超还嘴道:“试就试,我倒要看看一块玻璃到底有多硬。过来,你蹲下,换你扛着我砸了。”
当川口听到这句话时,才感觉吃大亏了,扛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这可有罪受了,何况还不知接下来有多少个等着砸呢。他脸上勉强的挤出些尴尬的笑容,一步步往后退去。忽然,幸子上前一步断了他的退路,“川口君,你可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既然话已出口,可不能做缩头乌龟。”
川口狠狠的抽了自己嘴巴一下,硬着头皮走过去蹲了下来。樊超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轿夫,这回终于轮到自己坐轿了。他不光舒服的坐着,还指挥起来:“左边左边,右边右边,前进一步,迈大了,再后退半步,你晃什么,站稳了……”才过了几分钟,砸碎了两个,川口从满头大汗已然累成了落汤鸡。幸子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看到这场景,笑的是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此时,笑的不光只有幸子一人,在地堡中的一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