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到三层的楼梯上一部分黑社会成员根本没有提防后面有人,所以被樊超用雨伞打了个措手不及倒了一片。当他来到三层走廊时,对方已经反应过来,纷纷回头举刀做好了应战。
樊超不敢怠慢,唯恐楼梯倒下的那帮人爬起来前后夹击自己。此刻,他心中奏响了男儿当自强的旋律,今天他要扮演一回黄飞鸿,用雨伞扫荡日寇侵略者。不过话又说回来,樊超不远千里从中国飞到俄罗斯,再从俄罗斯飞到日本,这是属于来踢馆的。但不管怎样,打击黑社会恶势力都是每一个国家政府的责任,既然当地政府无能,只有他来替天行道了。
这个老旧的公寓走廊比较狭窄且不是封闭的,外面只有个一米来高的护栏,上面还晾晒了许多衣物,因此对樊超比较有利。
那些人不能一拥而上,只能一个一个过招了。樊超刚开始还比较绅士,前面几个人都是被打倒在了走廊上,可躺着的人一多对于闪转腾挪就产生障碍了,他不得已用雨伞像高宠挑滑车那样,纷纷将他们从护栏挑出了三楼,只听得楼下哀声遍地、鬼哭狼嚎。
樊超打红了眼,拿着已经被砍得破碎不堪的雨伞步步逼近,剩下的那些人看着自己的同伙从三楼摔下后是死的死伤的伤,都举着砍刀节节败退。
此刻,露西从破碎的门里看到外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失去了斗志,她也抄起锅铲和锅盖踢破门的上半部跳到了走廊里加入了战斗。就这样,樊超跟露西前后夹击逼的余下的人也从三楼跳了出去。
樊超扔掉破雨伞,刚把福子从屋里拉了出来,楼梯倒下的那帮人已缓过了劲儿,再次冲上来堵住了他们的逃生之路。
“我来挡住他们,露西你快用床单结成绳子跟福子爬下去。”樊超捡起两把刀摆好了姿势道。
那帮人刚才被樊超打过,知道他的厉害,再加上看到楼下躺了一大片自己的同伙和对方手里拿着两把明晃晃的战刀,都没敢直接冲过来。就这样,樊超和对方隔着几米的距离用眼神传达着对彼此的愤怒和威慑。
眼看着露西把长长地床单拧成了绳索拴在了护栏上要逃走,那帮人等不及了举着刀直冲了过来。要是普通人早被他们砍成肉酱了,就算黑社会的成员骁勇斗狠、略懂剑道,但也只是皮毛,碰上具有超能力的人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樊超虽然不会中国剑术,更不懂日本剑道,可他知道硬碰硬,你用刀砍我,我便砍你的刀,双方的刀刚一磕上对方的刀便被震飞了。后面的人看到樊超如此神力,都用双手使劲握住了刀柄,这次倒是没被磕飞,却断为了两截。拿着匕首跟长刀拼更吃亏了,他们无奈只能选择了逃走。樊超一路从三楼追到一楼,直到追的对方没了踪影才返回来。
福子顺着床单爬下来仍心魂不定,她说:“以前总听说黑社会火拼的事,可从来没见过,今天总算开眼了,而且还是一大帮人被一个人打败了。大哥你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说着,她带着无比敬仰且含情脉脉的目光,上前拉住了樊超的手。
露西在一旁连忙咳嗽了几声,樊超这才意识到不妥,忙缩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远方响起了警笛声,看来是公寓里的其他租客吓的报了警。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樊超道。
“我带你们去个安全地儿,警方肯定找不到。”说完,福子前头带路去了。
“你刚才还说这里安全呢,结果……”露西站在原地刚抱怨了一半,便被樊超一把拉住手给拽走了。
夜里十点多钟,机场安保人员安田走进了东京警视厅,因为经常要跟警方打交道,这里他来过了很多次,但从未到过地下一层,看来今天是有特别的事情了。在昏暗的走廊里,很多门都是紧闭着,只有尽头的一个房间透露出了灯光来。安田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当里面传来许可的声音,他才开门走了进去。房间一共站了四个人:暴脾气、笑面虎、翻译官和一名法医,他们都围在一张病床上注视着一个人。
安田止步说:“长官,我来了。”
笑面虎回头招了下手,道:“到这里来,我让你认一个人。”他拿出樊超和阿龙遗留在飞机上的护照接着道:“床上的这个人你觉得是他俩中的哪一个?”
安田看了看护照,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人,果断的指向了有阿龙相片的护照,说:“虽然躺着的这个人浑身发黑,但我还是能认出来是他。”
暴脾气此时开口道:“安田,之所以这么晚叫你来,一是你在飞机上见过那两男一女的嫌犯;二是在今天晚上,新宿地区接到了两起报警电话,除了床上躺着的这人外,都跟另外的一男一女有关。搜查一课的大部分人都已派出去了,希望你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安田来了个立正并点了下头,道:“哈一!保证完成任务。”
笑面虎冲他挥了下手,意思是让他赶快去现场,可安田并没有走。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飞机上,我看到他并没有这么黑,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
暴脾气瞪了一眼安田,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