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只是幸子不太感兴趣,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她竟然打起瞌睡来了。
“幸子,你大老远从东京跑到这里是来睡觉的吗?”此时已经散场了,渡边有智惊讶的看到整个礼堂内唯一剩下没走的人竟然是他的女儿。
幸子如梦初醒,当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身边时,不好意思道:“爸爸,您讲的太好了,我还没听够呢!”
“你爸爸可是人类学家,不是催眠专家,这个马屁拍错地方了。”
幸子虽无话反驳,但脸上却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幸子,你大老远跑来肯定有急事吧?”
“嗯——没有。我看下个月就是爸爸的生日了,特意过来请您吃个饭提前庆祝一下。”
“过生日还有提前庆祝的?你别糊弄我了,有什么事快说,不然我可要赴校长之约去他家做客去了。”
幸子一看再不说就没机会了,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爸爸,我有个朋友遇到了麻烦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朋友?”
“您认识的,上个月他把您从罗布泊的地下实验室里救了出来,他叫樊超。”
当听到罗布泊地下实验室这几个字时,渡边有智忽然神情恍惚了下,差一点没摔倒。
“爸爸,你没事吧?!快坐下来歇歇,是不是在讲台上站了太久累的呀?”
“你怎么还和这个人有来往,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权当没发生一辈子都别提吗?”
“爸爸,这个人当初豁出命来救我们,今天人家有难我们不应该置之不理呀?”
渡边有智觉得女儿的话在理,但好像还是惧怕些什么,他犹豫了下道:“那个人有什么事来求你?”
幸子看父亲态度有变,高兴道:“爸爸,这个人想问老板在什么地方?”
渡边有智听后脸色大变,他慌张的起身便往外面走去。幸子刚高兴了半截,见父亲态度又变坏了,忙追上去问:“爸爸,您经常跟我说知恩图报是君子,忘恩负义是小人,现在为何……”
“幸子,去告诉那个樊超,让他别打听了,我知道也不会说的。我不是忘恩负义,不告诉他是为了他好,因为老板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幸子一听父亲原来是为了樊超的安全着想,顿时又高兴了回来。但她仍不依不饶道:“那还有一个忙你必须要帮。樊超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阿龙在东京失踪了,警视厅里有个法医不是您当年的学生吗,你帮我问问呗?”
渡边有智做学问一点都不含糊,头脑聪明的很,但面对自己难缠的女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叹了口气说:“行,这个忙我帮,等我打完电话你要马上开车回东京。”
幸子在一旁可爱的一个劲的点头说哈伊。渡边有智边拨打电话边跟女儿来到了大学门外,不知怎么回事,他手里的电话刚刚接通,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到了似地,电话整个脱手而出摔碎在了地上。父女二人一下子被惊呆了,站在那儿东张西望不知所措,只停顿了几秒钟功夫,渡边有智忽感胳膊一疼像被东西击中了似地往后退了几步,瞬间鲜血便流了出来。
“有人开枪打我,快走!”
幸子听到父亲的惊恐声也意识到情况严重,她搀着父亲快速跑到了自己开来的越野车上。
“快开车!快开车!”渡边有智大吼道。
“爸爸,你别担心,我这就开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杀手会追去的!”
“要不去警局吧,那里安全。”
“不能去警局,要是老板派来的杀手,警察根本挡不住。”
“那怎么办呀?你胳膊流血过多会……”
“没事,我还能撑住,你去找那个叫樊超的,他既然能把我救出来,而且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肯定非同一般,兴许能对付老板派来的杀手。”
幸子无奈只能遵从父亲的命令,她开足马力朝大阪市区边的那家旅馆驶去。
当开了一段路程,渡边有智因疼痛脸上早已滚下了豆大的汗珠,他闭着眼、咬着牙问:“甩掉对方了吗?”
幸子在倒车镜的视力范围内没看到有可疑的车辆,忙安慰父亲说:“没发现,可能甩掉对方了。”
渡边有智苦笑道:“没那么容易,老板要谁今天死,那个人很难活到明天。”
“爸爸,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你那么怕他,跟罗布泊的地下实验室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和程教授搞的科学研究都是他资助的,老板的手下萨基在地下实验室还曾警告过我,说我在没得到老板的允许下私自来见程教授,还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老板在什么地方,我们报警不行吗?他要是在国外,还有国际刑警呢。”
“这都没用,老板的势力遍布全球,而且他跟很多国家的军方、警方、黑帮统统都有联系,这也是我不放心让你去警局的原因。”
“难道日本的警方里也有老板的人?!”
“可能性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