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的人已经返回东京了,一切顺利。”说完,他再次闭上眼吐故纳新起来。
暴脾气在回东京的路上先是打电话给总监汇报了问题的严重性,而后再次叮嘱笑面虎严密观察祝吉会车队的动向,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笑面虎也从课长的话里感觉到事态严重,他估计祝吉会这一趟肯定要去向道川会讨个公道。果不然,前方的车队通过了大阪直往东京而去,由于车队实在拉的太长,再加上基本上摸清了对方要去的目的地,所以笑面虎远远的跟在后面,只要目视能看到即可。
樊超穿的跟祝吉会成员的衣服一样,这才混在人群中没被发现,他此刻坐在宇都宫的身边,驱车正驶向京都的路上。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为什么跟大部队分开了?”樊超好奇道。
“呵呵,我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也犯起傻来了?”宇都宫的样子不像嘲笑,却似痴笑。
樊超感到她的笑很怪,再联想到昨天的那一幕,紧张的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昨天睡的不好吧,看你眼睛都红了?”宇都宫转了下头看着他道。
“我,我是担心今天的决斗,所以才激动的一夜没睡。”樊超没敢看她,而是目视着前方。
“你是替祝吉会出头激动的,还是替我出头激动的?”宇都宫在短短的时间内在他的脸上已扫了十几个来回。
“我,我,我只是替幸子、福子、渡边先生出头。”樊超紧张的开始出汗了。
刚才的对话宇都宫显得是异常的轻松,当听到幸子跟渡边两人的名字时,她脸上活泼的表情才转变为严肃。
樊超刚松了口气,突然感觉宇都宫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额头。
“你不要太紧张,万一报不了仇别硬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罢,她用带着一丝淡雅香气的手绢擦了擦樊超额头上的汗。
樊超不敢闪躲,任由她擦拭,心想:“希望幸子、福子、渡边先生在天有灵,能让我手刃仇人,否则宇都宫不放我走,时间久了谁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我告诉你吧,这次的决斗只有四个人,你和我对决道川会的老头子和他的助手,一切完全按照剑道的规矩,再不允许其他人插手。我之所以派出那么大的阵势主要为了麻痹警方,警视厅的人在外面盯梢已经一个星期了,总得给他们找点事干。”
“原来如此,前辈真是足智多谋,晚辈佩服!佩服!”
“别给我戴高帽了,这个主意不是我想的,是大岛。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我要先休息一下,你自便吧。”说完,宇都宫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汽车里只剩下她淡淡的鼻息声。
过了良久,樊超才敢偏过头看一下她,只见宇都宫身穿黑色西装长裤透漏着精明、干练,跟以往和服的端庄、雅静截然不同,但骨子里那种女王般的霸气是任何服装都无法掩盖住的。估计幸子要活着的话,到了这个年纪也应该是这样一幅飒爽英姿,可惜、可惜呀!
“你看够了没有,给你时间是让你休息不是让你瞻仰仪容的。听话,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宇都宫说着居然把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樊超表面不敢反抗,但心里却在抗议:“让我自便的是你,又让我休息的也是你,真是一个霸道的女人。不过,她的手盖在眼睛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时间飞逝,汽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在一座寺庙前停了下来。
“喂,下车了,我们到唐远寺了。”
樊超猛的惊醒过来,“对不起前辈,刚才睡着了。”
“你这个人,刚才目不转睛盯着我看,这会儿又睡过头了,找你来当帮手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万一你有个闪失,幸子托梦会怪我的。”
“前辈,我……”
“好了,拿上武器跟我来吧。”
他刚走下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樊超,真的是你!”
“露西!你怎么会在这里?”
露西伸出了左手,说:“如果我想找你肯定能找得到,你也能做到,只是你不想而已。”她顿了下又说:“你拿着武士刀要干嘛?”
“露西,给我点时间,等我办完事,我再告诉你原因。”
“你不要去,你知道里面的那人是谁吗?”
“我知道,他是杀死幸子、福子、渡边先生的凶手!”
“什么!幸子、福子难道都……”
“没错,都是里面那个人指使的,我今天正是来找他以牙还牙的。”
“不,不会,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樊超你别被人迷惑了。”
宇都宫的脸本来雪白的,当她听到有人在含沙射影,气的脸上冰冷的表情像雪上加霜一样。
“我说这位小姑娘,你可别乱说话,他可是心甘情愿来帮我替幸子报仇的,你要是再不闪开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宇都宫慢慢的拔出太刀。
“别看你手中有刀,我也不怕你。”露西居然走过去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