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急三火四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东京去,他心想:“一个暴力团成员就把搜查一课所有的精英都调虎离山到了神户,然后大批黑帮趁机杀到警视厅的眼皮底下,如果两大帮派真的火拼起来,自己肯定难辞其咎。但是,按常理推断,暴力团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选择明目张胆的挑衅警方呀!莫非这里面另有隐情?”
他正猜疑呢,电话突然响了,里面传来了安田的声音:“报告课长,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向您汇报,就算被革职查办了我也要说。”
暴脾气憋的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泄呢,他愤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
“课长,今天凌晨五点多钟,我发现了道川会会长和一个人从别墅里出来进了一辆车,我跟了上去,可是对方狡猾的绕着新宿转了几圈把我甩掉了。我无奈的只好回到了别墅继续蹲守,可过了两个小时都不见他们回来,这时我接到警视总监下发的特别行动令,警视厅所有的警员都下去监视道川会的一举一动不得离开东京,后来我才知道是您从神户传回的消息,说祝吉会倾巢而出奔着东京来了,要和道川会火拼。我觉着这件事有些蹊跷,祝吉会的人要真的来了,为何道川会的会长不严阵以待却撇开他的手下溜之大吉呢,难道他是怕了吗?我冒着被革职的风险去了总部调取了监控,发现道川会会长的车居然出了东京,我赶快打电话找其他城市的警员寻求帮助,终于查到他的车居然驶向了京都。”
安田说完,等待着课长的反应,暴脾气的脑子此时在加减乘除的运算着,“这大敌当前的道川会的头儿会躲去京都,难道是想去京都寺庙求个上上签好保佑自己?”
他忽然对安田道:“你继续查下去,看道川会会长是否去了京都,要真去了把具体方位汇报给我。”
接着暴脾气拨通了笑面虎的电话:“你一路跟踪祝吉会的车队有没有发现他们的车辆有减少?”
笑面虎盯的眼睛都快花了,道:“课长,他们有将近二十辆车,而且间隔都很长,为了怕被发现我只能盯着最后一辆车,从远处来看无法分别车辆有无增减。”
“你继续跟踪,有事立刻汇报。”暴脾气挂断了他的电话,又拨通了大阪警局的电话:“我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麻烦你们调取监控看一下八点左右有从神户开来的将近二十辆车的车队,在途中有没有离开的车辆,请尽快。”在等待了五分钟左右,大阪警方回复说:“发现一辆车脱离了车队往京都的方向开去。”
暴脾气挂断电话骂了句巴嘎,接着吩咐司机立刻调转车头去京都。
老头子的这句话像圣旨一样,阿龙听到后抽出太刀奔着樊超便砍去。他出手之快、力道之狠根本不像一个初学剑道的人。
樊超一眼便认出了那把断了的太刀,只是对方一身忍者装扮根本没有露脸。他心里惊道:“宇都宫不是说黑泽中枪生死未明吗?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出现在这儿!”
他正在疑惑之际,太刀已经奔着面门直劈下来,樊超横刀一挡,顿时感觉力量巨大。阿龙一点都不手软,刀刀奔向樊超的要害,这一通猛杀猛砍,逼得他手忙脚乱的把宇都宫这几天教给的剑道招式忘了个干干净净。
刺啦一声,樊超的腹部中了一刀,衣服破开露出了一道带血的伤口。这下可把他激怒了,虽然忘了招式,但是比力道樊超一点不输对方,他瞅准了对方攻来的一招一式,以硬碰硬,兵器碰撞的巨大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院子。
“看看你调教出来的人吧,蹩脚的像个杂耍的猴子,跟我的简直没法比,哈哈哈。”老头子在一旁乐道。
“是跟你调教出来的黑泽没法比,他现在正躺在神户的医院里安静的像个睡美人,我估计多少个闹钟都吵不醒他的,呵呵呵。”说完,宇都宫笑的是花枝乱颤。
这么多年来老头子一心栽培黑泽,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与其说是师徒关系,更像是父子,宇都宫的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老头子良师慈父般的心,他拔出太刀开始了战斗。宇都宫虽然是女人但仗着年轻,老头子尽管是男人但年事已高,所以二人在力量上旗鼓相当,要想分出胜负只能靠刀法和战术了。
宇都宫的身体轻盈、柔软,几次都躲过了老头子凶狠的杀招;老头子稳扎稳打也化解了宇都宫的数次防守反击,二人大战了十分钟打成了平手。
老头子虚晃一刀,向后退了步说:“宇都宫,咱俩相争是警方得利,既然你独身已经很久了,又这么喜欢叫我老头子,不如咱俩结为夫妻把两个社团合并,这样整个本州都是你我的天下了。你看如何?”
宇都宫笑道:“好呀,你先剁掉一只手当定情信物吧,这样咱俩的社团合并后你就是老大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
“你的心肠太歹毒了,谁要是娶了你也会早早被克死的。”
老头子根本不知她的丈夫渡边有智刚刚去世,这句话令宇都宫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她把手中的太刀舞动的速度加快了一倍,逼迫的老头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渐渐的退到了院子边上的一棵黑松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