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让他也加入我们。”想到这,露西快步来到樊超的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
很快,门开了一道缝,露西还没等樊超问话,强行推门便进了屋。
“哟呵,别看你表面挺矜持的,还会主动上门服务服务服务!这就对嘛,毕竟人生苦短,才要及时行乐,你开个价吧,我现在虽然没钱,等有了一定给你双倍。”说完,樊超坏笑着走向她。
“你给我坐好了。”露西一下把他推到了床上。
“我靠!你比我还急。那好吧,今晚就来一出武松打虎,我扮老虎,你演武松,你来骑我吧。”樊超说罢,躺在了床上。
“时间紧迫,我简单跟你说几句,你要答应了马上跟我走,不答应就算了。阿龙推测,今晚凶手一定会再次行动,而且目标可能是大副、大管轮和水手长中的一个,只要盯住他们仨保证能抓住凶手。你跟不跟我们一道?”
樊超听完,激情瞬间全没了,他坐起来道:“原来你是求我帮忙的,不是想跟我行周公之礼?”
“什么周公周母的,你快说答不答应?”
“嘿,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我凭什么答应你,凶手要杀的是他们仨,管我什么事?”
“我们要是再不抓到凶手,他会一个个把整船人都杀光的,也包括你。”
“切,我可不怕,有本事冲爷脑袋瓜儿来。”樊超用手拍了下头,不巧正碰到了后脑的金属碎片,疼的他尖叫了一声。
“行,你就继续自私下去吧,我和阿龙去。”露西转身刚要走,忽然被樊超上前一把拉住了手,他说:“你千万要小心点。”
“你说什么?”露西从他的语气中感觉有点不对劲。
樊超迅速的放开手,“我刚才干什么了,怎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露西没在理他,而是打开门朝外面看了下,见那水手还没回来便回头说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你想帮忙的话,去机舱保护大管轮,我上甲板去了。”
看着露西的离去,樊超犹豫开了,“我到底该去不该去呢?”
此时,阿龙在医务室抱着塑料桶正干呕呢,看的旁边的那名水手也条件反射起来。
“要不你也来点?”阿龙客气的把塑料桶递到了水手的身边。
水手恶心的捏着鼻子跑到了屋外。阿龙看到他走了,笑了下冲医生喊着:“drug!drug!”
医生在屋里的药品柜一边翻着一边回道:“ok!ok!”
阿龙见对方居然能听懂英文,强忍着头晕跟他攀谈上了。医生找到晕船药后,打开倒出了两粒递了过去,阿龙嫌他太小气,一把抢过药瓶便往嘴里倒,等被医生再夺回去时小半瓶药已经没了。
“你这种吃法不怕吃死自己吗?”医生质问说。
阿龙吞下药正拿一杯水往肚子里灌呢,听他这么一说又开始反胃了,只见嘴一张,哇的下连水带药全吐在了医生的身上。
“叫你别吃那么多,偏不听,上辈子你一定是没来得及吃药才死的。”医生说完,气愤的起身离开要回卧室换衣服去。站在外面的水手本来胃部已经恢复了正常,当看到医生身上那混着水和药物的一滩黄色时,平静的胃里再起波涛,终于没忍住吐了自己一鞋。他二人互看了一眼,都捏起了鼻子急匆匆各自跑去清理了。
阿龙不知刚才是否把吞下的药全部吐了出来,他只能从药瓶里又倒出来两粒,心说:“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毒上加毒,为了能今天晚上抓住凶手豁出去了。”他仰脖吞下药后也离开了医务室,朝早已摸清水手长的寝室那里摇摆着走去。
此刻,露西忍受着狂风暴雨埋伏在甲板上已经有时候了,她看着大副和二副在亮灯的驾驶舱里交谈着,心道:“但愿阿龙的推测没错,别让我白被雨淋一宿。”
大副看到今晚的天气如此恶劣,为了以防万一,他让二副和自己一同值班。当看到暴风雨越来越大时,他担心船上的天线恐被风浪损坏,忙对二副说:“你下去找电机员和几个水手查看一下外面的天线,一定要保证它们正常运作,万一要是毁了我们就无法跟外界联系了。”
二副领命走了,过了五六分钟,他一个人又回到了驾驶舱里,当大副刚想询问外面的天线是否正常时,二副却从兜里掏出了水果刀。噗噗噗噗——十几刀下去,捅的大副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可惜都被外面的风暴声所遮掩。露西也是看到很多血喷在了驾驶舱的玻璃上,才意识到发生状况了。她正准备跑向驾驶舱,忽然身旁一个滔天大浪打来,加上船身一倾斜,露西顿时向船舷的栏杆处滑去。等她再次爬起赶到驾驶舱时,大副已经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了,他用带血的双手抓住露西的胳膊道:“二……副……是……凶……”最后一个手字还没出口便咽气了。露西用手合上了大副的双眼,想用广播通知大家二副杀害了大副,可起身才发现驾驶台上的仪器被砸的是稀巴烂,无奈中只好跑下了船舱。
露西的呼喊立即引来了一些水手,当听到大副被害的事情后,整个船舱里都乱作了一团。水手长和大管轮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