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的确乖张刻薄,心胸狭窄,与祁家兄弟素来不和。但他哪有能力一边暗中联络祁青松营中的将士,一边秘密勾结北狄?如果他真的和北狄做了什么交易,一定有把柄在北狄手中。北狄为何这么多年隐忍不发?”
“阿梅,无凭无据,你不要胡乱猜测。如果你有了偏见,那么无论后来我们找到多少证据,你都会囿于偏见,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东西。阿梅,你明明是最冷静最谨慎的,就因为关系到盘泥族,关系到你二叔,你就彻底变了吗?”
我呆呆地盯着空荡荡的黑暗,过了好久才苦涩地说:“苏迷,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现在很怕很怕,怕错过了,就真的没有结果了。苏迷,我很贪心,我想要的太多了,人世无常,有些事我现在不去争取,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