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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昆山独自去大宅想转悠一下,结果发现家里也就只有一个人是熟面孔,其余还有两个生面孔,很纳闷的道:“人了,其他人了?”
“大少爷说老爷太太们已经许久没回来住了,把剩下的奴仆都给遣散了,就留我一个看门,那两个是大少爷听说您要回来,临时请回来帮忙打扫帮忙的。”
昆山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家里那么多做了十几年的老佣人说遣了,就遣了,年纪不大的还能自力更生,年纪大的可怎么生活:“那给了多少遣散费?”
“一人五个银元。”
“才这么点!哪里够,太少了,我爹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知道,大少爷应该有向老爷汇报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昆山进屋抓起电话给陆老爷打了个电话,陆老爷一听生气了:“这小子翅膀硬了,怎么能这样打发了他们,太轻率了,居然都没告诉我,你立刻派人去把他们都找回来,还愿意做事的就带过来,年纪大了的,给一笔钱养老,算在我账上。”
昆山连连点头:“是!我知道了,会处理好的。”
“你哥哥太不像话了,幸好金库的钥匙我没给他,你去我书房找,第三幅字画后面有机关,往左边扭动三下机关,往右边一下半,有一面墙就开了,里头直通地下室,里头全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和我毕生的继续,你先派飞机给全给装到香港来。”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先把金银珠宝都运来再说,本想交给大儿子的金库钥匙,从此以后都很难给大儿子了,生气生的!那兔小子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这么狠毒!对待下人这一点,就太狠了。
挂上电话,昆山叫了自己人来帮忙运送后,问刚才那位老仆人:“那我的房子是谁在打扫?”
“听说宋先生看您的院子里挺荒凉的,就花钱请隔壁的邻居有时间的时候,帮忙给照看一下。”
昆山听了,在心里给陆淮宁找借口,也许是哥哥太忙了,顾不上这些小事吧!
又问:“我大哥平日不住在这里吗?怎么看起来有些冷清。”
“大少爷一般住在矿厂那边。”
“你说哪儿?”昆山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爹什么时候准他们碰那一行了,虽然赚钱,可当的风险也大,万一矿厂出了事情,赔钱是小,丢了人家的性命他陆家良心难安。
“矿厂里,怎么?二少爷也不清楚吗?难道大少爷也没向老爷汇报?”那人一听,顿时觉得大少爷要倒霉了。
昆山觉得爹肯定是不知道的,大哥以前挺靠谱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了?
这件事要是告诉爹,肯定爹会发火,心想先看看再说吧!
问了矿厂的地址,打电话回家跟沈妈说了一声让宝珠别等他吃饭后,雇了辆马车往大哥开的矿厂奔去。
矿厂离着家很远,坐马车都要三四个小时,昆山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太阳快要落山了,矿山周围没什么其他工厂,就是一比较荒无人烟的地方,弄了一个木门,用木桩围了一圈,却有十几人来回巡视看守,不像是矿厂倒像是监狱,那些看守的人,一个个很是神气的样子,手里有些拿着棍子有些拿着鞭子。
昆山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没进门,隔着大门五六米远的样子,昆山下了车,给了车夫付钱,让他等自己一会,车夫看他形单影只又穿的西装笔挺的,怕他遭罪受,小声道:“您小心些,这地方俗称小地狱,我劝您能不去,还是不去。”
“小地狱?何解?”
“您是外乡人吧!”看他皮肤白皙,举止又优雅,说话的声音虽然带些山西口音,却偶尔会蹦出一两句外地话来。
昆山摇头,他在广州那边出门一般坐车,的确白了不少,举止谈吐跟着堂主:“我本地人,只是有一年多没回来了。”
“难怪,你不知道吧!咋们这附近有两大地狱一个日本人手里的的矿厂是大地狱,规模更大。这里是小地狱,规模中等,但管事的人对那些矿工动不动就打骂跟日本人一样恶毒。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居然还是个中国人。”
昆山听了直皱眉,大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昆山说了声“无妨,我快去快来。”后,往大门走去,守门的两人,看见他的挺文雅,还稍微客气点:“先生,你找谁啊?”
“我找陆淮宁。”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有点难看了。
“你是?”
“陆昆山。”
“您是他弟弟?”不是说陆家二少爷又没气质整天像个地痞无赖一样,模样又黑嘛?这人怎么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又白净有礼,像个读书人。
“怎么不像?要不试试我的拳头看看?”他是笑着说的,那人却信了。
“不用!你稍等!我进去帮你通报!”其中一人,开了门进去通报,过了一小会出来,道:“老板请你进去。”
昆山说了声谢,冷着脸进去了,通往大哥办公室的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