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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严谆身上也有一大片的血迹,凌宛更别说了。
严谆刚把凌宛放好郎中就来了,他的徒弟也一起来了。
不等郎中说话严谆就说:“快,给她医治。”
郎中是一直跟随士兵出征的人,这种受伤的场面他见的多了。还好他也带了工具来,他朝徒弟一个眼神,徒弟立马打开身上的箱子拿出了工具。
“留一个丫鬟在就好了。”
郎中是让严谆出去,他要开始了。严谆朝凌宛看了一眼便出去了。
外面的侍卫看到严谆出去,就劝他去换身衣服。严谆没动,他就一直站在那里笔直的站着。
里面关着门,郎中让小如拿把剪刀把凌宛的衣服剪开。小如疑惑着:“啊?”
郎中无语道:“你不剪开我怎么给她止血上药。”
小如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哦。”
郎中背过身子:“就把伤口那片剪开就行了。”
小如拿着剪刀哆嗦着朝凌宛的胸口那里伸,她一手揪着衣服一手拿着剪刀,嘴里还默念:夫人我可剪了啊。
卡呲卡呲两下小如就剪好了,她赶紧后腿给郎中让出位子。
郎中的徒弟已经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了,郎中手握簪子,用力一拔,鲜血直流。徒弟拿着棉布快速的把血给擦了擦,郎中拿起药瓶往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粉,然后又拿了个小瓶子又洒了一些在上面。
小如站在旁边看着郎中的动作,那瓶子也没名字,她也不知道郎中用的是什么药。
郎中让小如用布把伤口的地方包了起来,他又给了小如一个瓶子:“这个药,每次吃两个,一天吃两次,可千万别忘记了。早晚各一次。”
小如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拿出两颗药丸给凌宛喂了下去。
小如以为这就可以了,谁知郎中出去后又写了一个方子给了严谆的手下,说是让按着方子去抓药。
郎中一出去就看到严谆站在那里,郎中先开的口:“夫人她的伤口离心脏只差了一点,要是偏一点就无力回天了。老夫已经给夫人清理了伤口也上了药,外加汤药每日供着。夫人由于失血过多,要好生静养,虽然性命是保住了,但是也不可大意,也可能出现发烧发炎等问题。”
郎中一口气还说挺多的,严谆也是耐着性子听完了。他冷漠的说了句,慢走,就转身走了。
严谆跨步去了他们住的屋子,此时屋子里小如正在给凌宛擦脸。
凌宛回来后就开始包扎上药,身上脸上还是脏兮兮的,有血迹,小如用热水给凌宛擦了擦脸。
她找了件干净的衣裙刚想给凌宛换就听到严谆说:“我来吧。”
小如吓了一跳:啥玩意?大人给夫人换衣裙?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大人和夫人有什么亲密接触,再说他一个大男人会给女人换衣服吗?
小如在心里打着疑问,她拿着衣裙说:“要不还是我来吧?”
严谆没有说话,但是那个眼神让小如打了退堂鼓,那个眼神分明就是说他必须要亲自换。
唉,小如一个下人虽说这些是她的活,但是人家大人发了话她也就听从就好了。
小如出去后关好门,站在了门外面候着,她怕万一严谆不行,一会儿还得叫她。
衣服就在床边,严谆坐在床头那里看着凌宛。
她还在沉睡,胸口包扎的地方很明显,严谆看着那个地方眼神晦暗不明。
他伸手摸了摸凌宛的脸,她的脸是热的,她脸上没有粉黛透着一丝的秀气。
严谆在心里叹了一声气。
他用他那金贵的手轻轻的慢慢的给凌宛换了衣裙,他的动作真的是很轻,生怕弄到她的伤口。
那身带血的衣裙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
阿群带人是在天快亮的时候回来的,那个时候严谆还在凌宛的床边坐着。
听到下人进来传话,严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临走的时候让小如把那件带血的衣服给丢掉。
严谆从凌宛那里出去时她还没有醒,他直接去了书房。阿群看起来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严谆坐在书桌那里听着阿群的报告。
“一切如大人所料哈姆王子那里被我们的大军给包围了,哈姆王子损失惨重,但是没有活捉他,他趁乱从密室里逃了。”
严谆也不在意,抓哈姆王子的机会多的是,这次的打击对哈姆来说也够深的,估计他要老实一阵子了。
阿群交代完后又问了问凌宛的情况,严谆说她还在昏迷中。阿群也不敢多说就退下了。
天刚亮的时候凌宛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屋里,还是她在边城住的房间。
凌宛笑了下:她还没死啊。
小如趴在床边睡着了,凌宛抬手摸了下她胸口那里,感觉到了疼。她睁着眼睛躺在那里。
……
凌宛敌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