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林芳华的手，也在这时搭上了林陌年的肩膀，“以后你们娘俩，就要互相倚靠了。令萱还这么小，你们娘俩该怎么办，真是造孽啊。”

    林陌年抬起头，眼底闪烁着坚毅，“姑姑，我和令萱没有了程浩，也会过得很好，甚至比有他还会更好。”

    说完，她就去低头看令萱，手也更紧了点，“宝贝儿，如果以后你就和妈妈一起生活，会很少很少见到爸爸，你会很难过伤心吗？”

    令萱懵懂的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无比干净，“爸爸？为什么？”

    “因为，爸爸犯了很大的错，欺负了妈妈。妈妈很生气，不想和他再住在一起，也不想再见到他了。”望着女儿，林陌年还是难掩辛酸。

    她了解令萱，知道孩子对程浩还是很孺慕和亲近的。

    以前的程浩虽然对她也不亲厚，到底也是能日日看到。

    日后，怕见到的机会就会很少了。

    她觉得对不住女儿。

    令萱眨眨眼，努力消化了一下林陌年的话，“以后？不气？”

    林陌年摇摇头，“以后也不会不生气的，妈妈会一直生他的气，永远也无法原谅他的错误。”

    她坚定的神色，让令萱眼中很快就溢满了泪水，“爸爸，难过。”

    “乖，宝贝儿不哭，你要是想他，妈妈也是可以送你见他的。我们只是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他还是你的爸爸。”

    面对令萱的眼泪，林陌年瞬间心如刀绞。

    稚子何辜，父母间的问题，最受伤害的其实从来不是双方，而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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