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陌年顿时有点讪讪的，其实她也没说什么。

    可就在沈清砚那面无表情的告知里，觉得别别扭扭的。

    沈清砚见她不太自在，语气便下意识的软了下来，“她很不容易，曲阳和她以前是同学，两人是早恋。后来曲阳当兵之前，他们两个订了婚，那时他们才十八岁。相约好了，等到二十五岁就结婚。”

    “那现在他们……”林陌年意识到这里面一定别有缘故，否则刚才沈清砚就不会说是曲阳是江暖以前的未婚夫了。

    “五年前，曲阳牺牲了。”沈清砚声音平淡，却还是掩饰不住语气里的隐痛。

    他的这句话，让林陌年瞪大了双眼。

    她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亮晶晶的水晶小发夹，正在笑容满面的双手比划着想要将小发卡带在令萱头上的江暖。

    “她……”林陌年想要问句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她也是个倔强情深的人，五年来一直守着这家咖啡厅。时常去看望曲阳父母，她说这样挺好。还说在存未来去养老院的钱，等老了就搬过去。”

    林陌年被震到了，这是何等的深情？一生只为那一人，余生不再染红尘。

    沈清砚望着她的神情，又轻轻开口，“以前，我和她的想法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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