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咳咳，某位驾校教练的99+轰炸信息。

    她正低头忙着回信息，没有看见云思慎的眼底蕴含着多恐怖的风暴。

    云思慎没有出声，只看了云龙一眼。

    云龙瞬间明白了云思慎的意思，点了下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拿起手机联系陈继远。

    云思慎带着林杳也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回了晚山苑。

    “你买的雪糕不是一直都没吃，要不要今天就把它吃了？”

    进门的时候，他建议道：“然后再来点水果？”

    林杳被他这一路的‘温柔似水’给逼疯了，“行了行了，我都缓过来了，你够了啊！”

    今天科目一的课是上不成了，但教练给她发了不少资料。

    林杳狠狠心，抛弃了雪糕，转身上二楼书房看资料去了。

    两个小时后，林杳放下平板，有点忐忑地对了下时间。

    虽然云思慎信誓旦旦说他能调查清楚，可他被云家打压，估计也很不容易，再插手她的事情，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但其实云思慎一直没在她面前掩饰过什么，所以他的情况根本没有陈思曼她们说得那么差，甚至林杳还感觉到他挺厉害的。

    但万一只是之前攒下的人脉呢？

    就在林杳想来想去，怎么想都想不安稳的时候，书房门被敲响了。

    林杳一顿，紧张得下意识绷直背，坐正起来。

    门把手微微转了下，云思慎拿着一个文件夹进来了。

    门口到书房的距离一点都不远，可莫名的，林杳就是觉得很漫长。

    终于，云思慎走到了书桌前，然后把文件夹放到了她手边。

    “你可以慢慢看。”

    他说。

    “晚饭的时候我再上来叫你。”

    说完后，云思慎就离开了书房，并且轻轻把门带上。

    门外，过来送资料的陈继远站在楼梯口，抬头问他，“这事儿这么恶心，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继远这种见惯了肮脏事的人，也还是觉得恶心。

    云思慎倚在墙上，点了根烟。

    烟雾中，他在林杳面前扮作的温柔一层层卸掉，终于露出了藏在底下的锐利锋芒。

    “你再回去仔细挖一挖沈家。”

    他的声音压着某种极度暴戾的情绪。

    “去联系沈知秋。”

    门内，林杳已经简略地看完了所有的资料，她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

    就算早就料到真相会多残忍，但她还是想不到竟会如此不堪。

    半晌，她拿起手机，给吴慈茗发了条信息。

    ——茗姐，拍卖会那天，我正好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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