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的。

    “他俩啊，身前就是因为贪恋毒品致死，灵魂不干净！没法入轮回，本来想着要这俩死鬼在地府里潜心服刑，待灵魂洗涤干净之后，好托生的……可这俩家伙倒好，毒瘾犯了，罪恶之心未消，偷偷跑了出来，还弄死了两个制毒的活人，这不活人刚死，下去报案，黑大人白大人，叫我们俩过来拿了这俩惹人厌的家伙！”

    马兰的一番解释，徐牧听罢，像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之前嗅到的罪恶，是来自这两个小鬼……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鬼竟然还有心。不过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两人的姓名，还有刚才俩小鬼称呼他们为马大人，牛大人，他们嘴里也说了黑大人，白大人，又是来自地府……

    “对了，你们两个……该不会就是……牛头马面吧！？”

    徐牧耐住心里的疑问，放声质问道“宾果~答对咯~我和牛尔是地府第一千三百六十组牛头马面！怎么样？没想到吧，没想到传说中的马面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姐吧！？”

    说罢，马兰踮起脚尖，伸手去搂一边的牛尔，被他一把挣开。

    “倒是你……大半夜里，来着里干嘛？而且，你好像不是人，是妖精！？”

    马兰回答完，立马向面前这个能和高大的牛尔战成平手的男人问道徐牧转头，朝着牛尔望了一眼，看样子真的有一点牛的意思，壮！听到，马兰问自己的问题，这要是解释起来，可得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完，索性简单至极的回道“对，我是妖！不过，不是妖怪！是妖精！算了，不多解释了！既然你们是来拿这俩小鬼的，看来你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就刚才来看的话，你说他们灵魂不干净，而且还有罪恶之心，那不妨将他们的罪恶之心留给我好了，正好帮了大家彼此一个忙！”

    徐牧说话间，慢慢变得平和，仿佛大打出手之后，心里的焦躁与不安，正慢慢消散过去。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牛尔半天才张开嘴巴问道，实在是不想给这个刚见面，就和自己动起手来的妖精“炼丹升阶。”

    徐牧简便的回道“呵呵！小子，你不但是口气大，看样子，还有一颗与众不同的心吗？妖也想成仙啊？”

    牛尔反口讥讽道，徐牧却丝毫不在意他会这么讲，并不打算与他多做周旋，大不了自己再靠着实力，抢一把就是，可还是耐住了性子，最后问了一遍“给还是不给！？”

    牛尔停顿了片刻，看他也是个性情中人，敢打敢闹，听说自己是地府里的人，也没有漏出一点怯意来，应该是个有靠山的家伙，而且还是那句话，是个不错的对手，索性脑子一热，伸手从那两只小鬼身上，掏出了两颗紫色污秽的心来“喏！你要，拿走便是，就当帮了你一个忙罢了！”

    “谢了！”

    徐牧接过牛尔递来的罪恶之心，收了起来，言简意赅的表明了自己的谢意。见到此时别无他求，心中怒火也已经消了，转身就要离开这里。却被马兰一把拦住，问起“小妖，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可都告诉你了！现在你也该自报一下家门了吧！？”

    徐牧转头望去，那个红发马兰，正一副认真的盯着自己看着，既然两位帮了他这个忙，那倒也不至于再隐瞒些什么“龙津南城，徐家大馆，徐氏集团徐牧。”

    “废话，我们要的不是你在人间的身份！报出你妖界的身份吧！你这种妖精，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牛尔站在桥下，抬着头问道徐牧回头望去，眼神慢慢变得冷淡的说道“万妖岛，混沌妖！满意了吗？”

    “混沌……妖……？”

    马兰牛尔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迷惑，这两个名称，即使是生活在地府这么久的时间，可也是头一次听说……正当两人互相琢磨的时候，徐牧早已对这个地方心生厌倦，踏步离开，刚走出没两步，又听见那个啰嗦的婆娘，叫住了自己“喂，妖精！刚才看你……一身的戾气，怕是不高兴吧？不过我劝你，最好珍惜一下你现在的人类身份吧~哎，你就说，这两个死鬼跟刚死去的两个新鬼，到底哪个才算是灵魂不干净呢？人吶，活一天就是累一天，及时行乐，娱乐至死！快活点吧！好歹为以后留个念想！”

    徐牧背对着两人，测过脸去，听到马兰的悉心劝告，又想起了那个实力不俗的牛尔，不但与自己奋力一战，而且还行了自己一个方便，停顿了片刻，这才慢慢张口，轻轻地说了句“谢了！”

    “喂，混沌妖，你的面具！记住哦，老子是牛头怪，牛尔！下次我一定要看看是你混沌妖的妖力厉害，还是我牛尔的灵力厉害！”

    说罢，牛尔将掉在地上的半块面具，甩给了前面月光下的徐牧，徐牧伸手接住面具，慢慢戴回了头上。

    不知不觉中，漏出一副久违的笑容，是啊，珍惜吧！

    及时行乐，娱乐至死。

    趁自己还是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