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看凌枫的时候，那媚眼如丝、深情款款的眼神，绝不是装出来的，是女人发自内心的情动。
最起码，能在短时期，通过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征服一个不易征服的女人，这也是男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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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个小女生，戴娜，同样对凌枫百依百顺。
这可就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儿那么简单了。
虽然表面上看，凌枫虽然是代理办公室主任，也算是戴娜的上级，戴娜巴结一下自己的领导也算正常。
可是，费同不这么看。
他工作比凌枫时间长得多，和戴娜一样，他也是中师毕业就就业了，已经工作八、九年了，无论是对人心的把握，还是对古榆市的官场生态、风土人情，都是凌枫无法相比的。
尤其做了副市长的秘书以后，有些别人不知道的秘辛，他都掌握。
他知道，像戴娜这种小女孩，自己有些背景，别看表面上文文静静的，对领导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尊重。
别说凌枫一个临时代理主任，就算是他们局长，她也未必放在眼里。
她能对凌枫服服帖帖，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东西。
费同对戴娜和副检察长兼反贪局长庞文余的关系，也多少知道一些。
庞文余只有一个姐姐，就是戴娜的母亲。
庞文余早年家境不好，父母身体也不好，他读书几乎都是这个姐姐种地挣钱供下来的，所以他对姐姐非常感激，而这个外甥女也和他的亲生女儿差不多。
庞文余是什么人？那是所有违法乱纪干部的克星，谁都知道，哪位领导要是被反贪局盯上，后果是什么。
就凭凌枫和戴娜的关系，和凌枫做朋友，就比作敌人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