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同摆了摆手说：“凌枫老弟，你既然叫我一声费哥，今天就听我的，让老范破费一次，他不是和你客气，这个铁公鸡，要不是做了亏心事，你还想喝他的茅台？白水还差不多！”
范成功苦笑着摇头说：“费大秘，你这么说老哥可就不厚道了，老哥是那样的人么？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承认，这件事确实因我而起。服务员告诉我，陶秘书和郑校长还有一中和教育局的几位领导在那边喝酒，刚才我过去敬酒，正好看见黎老师坐在主位上，觉得有些诧异。
“我知道黎老师和凌老弟的关系，就顺便说了一嘴，没想到，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等一会儿，我自罚两杯。”
费同乜斜着眼睛看着范成功，说：“你还是省省吧，茅台挺贵的，你自罚两杯，我们兄弟就少喝两杯，你这账算得很精。
“不过，我怎么就不信你是顺便说一嘴呢？你范老哥是啥人，凌老弟可能不大清楚，我还不知道么？你是那种顺便说说的人么？别给我打马虎眼，到底是咋回事儿？”
凌枫摆了摆手说：“算了吧，费哥，别难为范老板了，一定是他过去的时候，那些人正在背后说我什么，他担心被我听见闹出麻烦，就好心提醒了他们一下，对吧？”
范成功眼珠转了一下，立刻竖起大拇指，说：“凌老弟高明，一猜就中。”
说完，他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你看我这张臭嘴，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