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踪你,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全村都知道,你家的门大敞开都不会有小偷惦记。”
老母亲急起来就要准备开骂,李老头了解她这个性子,见势又拉了她一把,说:“扯那么多干嘛?让他把大黄给我变活了。”
王喜来一听,吓了一跳似的从一堆高泥巴上挪了屁股到另一个地方,扒拉着草说:“我可没这本事。”
“那你说,你为啥故意毒死我家大黄?”李宏光紧紧逼问。
“哎呀!我哪里知道是大黄,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在那块肉上抹老鼠药了呀,谁叫它不守好各人的地盘?我地里就那么几棵萝卜苗,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给我撵坏的,谁知道你家大黄就这么倒霉了呢?”
“哪里有野狗?”老母亲抓起一把泥就朝王喜来恶狠狠地丢了去,“都是一个村的,就你做得出伤天害理的事,你说你王家都搬走了,为啥你还不搬走呢?尽留些祸害在这里。”
“祸害?”王喜来挡着飞来的泥土,“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说我算命算得不好,我至于一天到晚都没有生意做吗?”
“你活该!”
在他们打打闹闹的争吵中,张婄婄好几次想以文阴的方式来劝阻,每次都没有融入其中的机会。
当她开口说“好了,不要吵了”的时候,她细柔的声音瞬间就会被淹没在他们怒气汹汹的大嗓门之中,而她的存在早已被他们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