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存一定是沦为窃贼了吧，像他的搭档甘纳许……那样不可一世——而现在是这副……

    与此同时我在掂量着。“要是我向你保证，”我终于说道，“接下来的几天里，莫纳会照你的要求去做，动身做这次搜寻……”

    “他会成功的，是吧？”他插话道，牙齿咯咯打战，“这个你有把握吗？”

    “我觉得是有把握的——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

    “可我怎么知道呢？谁来告诉我？”

    “一年以后你回来——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你就会找到你心爱的姑娘了。”

    我做出这个充分的承诺，是决心不冒那种风险，把麻烦带入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的生活。我的计划是要随访婶婶摩瓦奈勒提供给我的信息，由我本人去找到那个姑娘。

    他看着我，一脸的天真和信任有加。十五岁！他还只有十五岁——和在圣阿戈特帮忙打扫教室时一个年纪，和当时迫使我们进行那种幼稚、可怕的宣誓一个年纪。

    接着他又突然显得沮丧了，因为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说道：

    “那好吧。我们走了。”

    他扫视一下熟悉的场景，而他准是因为不得不又要离去而感到一丝惋惜。

    “三天之后我们就在去德国的路上了。我们扔下大篷车有一段路程。我们一路不停地赶到这儿，花了三十个小时。我们想在婚礼举办之前及时赶到，把莫纳带走，让他去帮我们。我们认为，如果他找到了他的领地，那他就一样可以找到我的未婚妻……”

    随后，转身走开之际便说了句话，又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小孩子脾气：

    “叫你那个德鲁什回去，因为要是让我碰上的话，就有麻烦了。”

    他那灰蒙蒙的侧影变得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冷杉树林后面。我向亚士曼大声叫喊，然后我们便又开始守望，这时我们看到奥古斯丁在合上大窗的窗户板。他的态度中有着某种引人注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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