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半点不打怵。
白计宁敷衍的瞟了她一眼,也不闭什么眼睛了,打眼一瞧就知道她在作什么。
一条毛毛虫,也不知道她在怕个什么劲儿,白计宁长臂一伸,直接就把这玩意儿抓起来丢到了一边。
陈知意:“啊啊啊啊啊你直接用手抓你恶不恶心!”
还好她还记得两人闯了祸,这会儿在偷摸摸的翻墙,得压低声音。
白计宁用行动表示,手抓毛毛虫算什么,他还要用这只恶心的手,握着她小腿送她翻墙过去。
陈知意挣扎,“别碰我啊啊啊啊白计宁你这个混蛋!”
混蛋“切”了一声,半点不惯着她作,三两下就把人送到了墙顶,顺便又瞟了几眼捂得严严实实的安全裤。
长叹一声,如果白计宁能用现代的时髦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一定是——万万没想到,我的母语竟是无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