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闪身出来,范老爷大惊:“是你?”
这下完球了,名誉和仕途全都得归零,此时纳兰羽飞脑子里的红人和绿人变成了同一阵线,齐声怂恿道:“杀了他,赶紧的!”
说时迟那时快,纳兰羽飞抽出短刀,一刀扎进范老爷的胸口,紧跟着又是第二刀,第三刀,他的手机械般运动着,到底捅了多少刀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范老爷瘫倒在床上,再也没有生机。
纳兰羽飞翻箱倒柜,找出一套素色的衣服,让小灵将红色的吉服换下来,带着她出门,沿着墙角走,今天范府上下都是酩酊大醉,没人戒备值班,顺利从后门出去,寻到自己的战马,纳兰羽飞先上马,然后将小灵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催马向前,直奔城门。
黄州不宵禁,但夜里城门也是要关闭的,纳兰奔到城门口的时候,正遇到兵丁们在关城门,他眼看着来不及了,拔出短火铳朝天放了一响,趁着城门兵发愣的瞬间,疾驰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从黄州到鄂州颇有一段距离,黑灯瞎火的野外,狼嚎声和猫头鹰的叫声此起彼伏,密林黑漆漆的,不知道暗藏着多少妖怪,但纳兰羽飞丝毫都不恐惧,胸中尽是长久压抑得到部分释放后的痛快。
战马打了个响鼻,似乎在抗议背上多了一个人,纳兰羽飞下了马,又把小灵抱下来,松开马肚带,放去吃草,又拿了自己的包,捡了些枯枝碎叶,用合川来的打火机点燃。
篝火哔哔剥剥的燃烧着,纳兰羽飞去附近小溪打了些水给小灵喝。
口口口(此处删减若干字)
纳兰他悻悻然爬起来,坐回原处,好像是良心发现了一般。
小灵怯生生看着这个矛盾又神秘的男人,不懂他为何半途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