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濒死，环绕他周身的“领域”已经崩溃，枪弹和枪榴弹都将对它造成实际的有效伤害。

    康斯坦丁终于飞到了哥哥的身边，可还没等他摊开手去拥抱，学员们的枪火就已将整个黑夜都是点燃。

    他低头看着哥哥，背上的膜翼大张，像是撑开了一层屏障，靠拢过来将老唐护住。

    在天空飘了许久的阴云终于落雨了。

    雨滴倾落，驱散空气中硝烟味儿洒在康斯坦丁残破的身体上，他像是一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朽尸，无数透明的弹孔，张开的膜翼上所有骨骼和关节都碎成了粉末，正在一片片下坠……

    司空神澪的身体轻轻颤抖，也不知是雨滴还是泪水，她的双眼朦胧。

    “什么啊……”她的声音似泣似诉。

    喂喂，有没有搞错？龙族会感到悲伤吗？它们有悲伤这种情绪吗？这种生离死别的伤感它们为什么会懂啊？

    在苏维埃那个一望无际的冰原上，有着司空神澪永远的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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