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我怕是那种复合的,里面裹些榛仁巴旦木苍蝇之类的,我喜欢吃纯的。”
“还有裹苍蝇的?”冯习笑了:“你这嘴,一分钟不乱说都难。”
“就是那个意思嘛,理解就行,别较真儿。”
回到家中,沈若水已经让人把家里的巧克力拿来摆到桌子上,冷同拿起来给大家看:“怎么样,果然不是纯的吧?”
沈若水的面色变得沉重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冷同和大家闹。
冷同看出了她的心思,这是一种无奈。
把父亲生命延续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只会几下足疗的少年身上,还不如说是一种绝望。
他轻轻拍了拍沈若水的小臂:“姐,放心,吃完午饭我就去病房,我现在回去配药。”
刚才在超市不光买了巧克力,还买了打火机。
用打火机给巧克力稍稍加温使其变软。
冷同要做的就是将两片果导片用巧克力包裹成一个球,然后用铝箔纸包好。
因为这样做出来的球有些大,后来又改了主意,一颗球里放半粒果导片,球小了很多,方便用水吞服。
也做了一些里面没有果导片的纯巧克力球,这是给自己吃的。
铝箔纸就用拆开的巧克力包装,巧克力吃掉,铝箔纸留下。
计划的时候想得很简单,没想到做起来并不容易,这巧克力不用火烤有点硬,不好重塑,用火烤又不好掌握温度,化汤。
一直折腾到中午,巧克力吃得都有点恶心了,这项工艺才算勉强成熟,含药的和不含药的各产了十几个球出来。
擦干额头上的汗,感叹一声:“原来坑人是需要艰苦付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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