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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成时宜和唐婉霞的温存,也把他们拉回了现实,面对接下来一连串失去地图的棘手问题。
“两位,我们老板让我来叫你们起床吃早餐了。”贼眉鼠眼的鼹鼠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乱瞟,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马上下来。”
“好咧。”
打发了鼹鼠,成时宜带着唐婉霞下楼,一到大厅,看着大家都是暧昧的目光,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唐婉霞,上桌就低着脑袋扒饭。
红胭脂看了眼害羞的就像小媳妇的唐婉霞,难掩笑意的道:“昨天你们都中了情蛊,看样子应该解了。”
“情蛊?”成时宜恍然大悟。
“什么是情蛊?”唐婉霞扬起霞飞满天都脸颊,隐隐有些明白这可能是促成自己和成时宜突破禁区都根本原因。
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误会他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内心底又有些失落。
“一种苗疆擅用的古老蛊毒,只是没想到在这遥远的天山竟然也有人用,而且还是自诩光明磊落的海燕。”仵作抚了抚自己的短须,看样子有些失望。
成时宜皱眉,昨晚他并没有证实对方海燕的身份,但是对方训练的那些野狼足以说明他们长期隐匿在野狼岭乱葬岗,如果他们真的中了地方的蛊毒,那也只能说明对方会用蛊毒和驱狼,至于是不是海燕还有待考证。
只是昨晚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黑影,让他莫名其妙联想到了一个人,瞎子酒铺的瞎子摸象,至于为什么会联想到他,先是他那神出鬼没的出现方式,还有夜晚能准确捕捉到他方位的嗅觉,一般有这种能力的人,要不是天生的猎人,要不就一定是个瞎子,因为往往上帝给你关上一扇窗后,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所以很多瞎子看不见,但是他们的听觉却异常灵敏。
这个论断同样没有经过证实,也只是成时宜自己的猜测,他不知道红胭脂和瞎子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他也不打算说出这个疑惑,虽然丢了地图,但是好歹也换了唐婉霞平安无事,算是有失有得。
“蛊毒应该是被人下在野狼身上,然后我遭遇野狼攻击后受伤,也就中了蛊毒。”成时宜想想,也只有这种解释能说得通了。
“但是唐姑娘身上并没有受伤,她又是怎么中的蛊毒?”仵作有些不解。
唐婉霞自己也是一脸懵逼,这两天她都被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没吃的没喝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她醒来第一个人见到的就是成时宜,别的几乎一概不知。
“可能是狼血吧。”成时宜隐隐记起自己给她喝狼血解渴的事。
“难怪我们发现你俩的时候她一嘴鲜血,当时还吓了大家一跳,看起来就像刚啃食过猎物的野兽一样。”红胭脂心有余悸的道。
唐婉霞一脸难为情,毕竟当时她处于半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糗,不由有些羞恼难耐。
“当时她应该已经几天没喝过水了,人已经严重脱水,我身上也没带水,就事急从权的喂了她狼血喝,应该她也是那个时候中的情蛊毒。”
“那应该是了。”仵作点头道。
“既然弄明白了中毒缘由,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红胭脂替他们松了口气,然后对成时宜道:“现在地图丢了,你有什么打算?”
“地图?什么地图?”唐婉霞也好奇的看着他。
“你还不知道吧。”没容成时宜解释,挖掘机凑了过来,知无不言的道:“你被掳走后,他只身去了天山南麓,单枪匹马抢到天麓山的镇山之宝藏宝图,然后一天一夜狂奔回了客栈,就为了用这张藏宝图换你安全。”
“他说的是真的吗?”
唐婉霞一双水眸泪珠在蒸腾,原来自己失踪后,这个男人做了这么多,虽然挖掘机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她却能感受到其中的凶险和艰辛,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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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说的那么夸张。”看着朝自己眨眼的挖掘机,成时宜好气又好笑,“就是一张地图而已,没有它我照样可以取回镇山之宝。”
“没地图你怎么取?”红胭脂有些好奇。
成时宜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胸有成竹的道:“拿到地图那么久了,它上面的一草一木我早就刻在脑子里了。”
红胭脂和仵作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道:“你倒是自信,但愿你不会辜负了阿依努尔,也不枉我孤烟城客栈背上坏了规矩的名声。”
成时宜笑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诗和远方就成了蛊惑人放弃当下安逸生活,选择流浪的理由,一大批文艺青年前赴后继,选择了一条和儿时立志背道而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