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径直翻到文件末尾。

    监护人：DickGrayson（迪克格雷森）

    被监护人：_________（露西尔霍恩）

    她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但也没多想，在空白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我们的监护人是GCPD的警察？”有人兴奋道。

    “是的，”灰衣女士说：“一对一的关系，持续到你们成年那天。”

    “哇哦，那岂不是很酷！我是说，就像电影里的私人保镖？”

    “不，事实上，临时监护人一般作为你们的紧急联系人存在。此外，一周至少和他们见面一次。你们可以从责任警探那里学到很多实用的东西。”

    合约交上去后，露西尔当晚就收到了格雷森警员的好友申请，并和其约好今天抽时间见一面。

    回到现在。

    想到家里两只崽，女孩回复，[下午好，格雷森先生。半小时后见可以吗？]

    [当然。]

    .

    家园内。

    露西尔郑重地将自己的笔记本交给蝙蝠侠。

    “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间不定。今晚你们得自己做饭了。”她说。

    最近蝙蝠侠和蜘蛛侠一天两顿营养餐，早上七点和下午五点。

    由于饱食度的关系，在两只幼崽的生活上，露西尔十分坚持定时就餐的原则。

    “好的？”

    蝙蝠侠拿着笔记本不明所以。

    “我是说，你做饭。”露西尔重复。

    蝙蝠侠：……

    “你是说，营养餐？”

    “当然！笔记本上有我手写的菜谱，还有一些要点！”女孩用真挚又信任的眼神看他，“你能做到的对吧，蝙蝠侠。你可是蝙蝠侠！”

    “……嗯！”小奶音毫不犹豫地承诺：“我不会让蜘蛛侠饿肚子的。”

    露西尔不放心地看了眼厨房。

    “这些餐具都是缩小过的，但……”

    蝙蝠侠：“重量不是问题。”

    “那就好。”露西尔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翻了几页，将笔记本摊给蝙蝠侠看，“今天下午只做这两道，冰箱里的食材是我早上处理好的，你按步骤来就好。”

    蝙蝠侠稳重点头。

    “呃……所以蜘蛛侠呢？”

    露西尔问，“我今早上出门前也没看见他。”

    意识同频结束后，蜘蛛侠就经常将自己吊在房间里到处晃，蝙蝠侠说他这是在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

    “我看他太无聊，就给他布置了网课和作业。”黑漆漆指了指冰箱。

    密密麻麻的黑字占满了整块白板。

    仔细一看，全是针对蜘蛛侠的课程安排。

    从理科到工科都有！

    露西尔：？

    你是魔鬼吗！

    怀揣着对蜘蛛侠的同情，露西尔到达图书馆负一楼的讨论室。

    “你好，霍恩，我是迪克格雷森。”

    对面的黑发青年十分英俊，朝露西尔友好地打招呼。

    “你好，格雷森警官。”女孩露出一个元气的笑容，“叫我露西尔就好。”

    该介绍的基础信息，昨天晚上通过社交软件就已经介绍了。

    两人直接进入正题。

    先是迪克为她讲述了一些接下来每周的安排，接着露西尔乖乖做完了学校要求的简易版心理测量表。

    最后，迪克问起她的课余生活。

    “课余生活……”露西尔想了想。

    “我平时在韦恩集团实习，空余时间会学着做一些料理。”

    迪克用一种莫名欣慰的眼神看着她，道：“你竟然能拿到韦恩集团的实习offer，很厉害啊，露西尔。还有料理，这项爱好真不错！我超级佩服会做料理的人！可惜我就没那个天赋。”

    “我也不太擅长，所以还在学嘛。至于offer……”

    露西尔摇头。

    “多亏了韦恩先生，我是他的被资助人。”

    她用蝙蝠侠为她编造好的说辞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提到韦恩先生后，对面的警官走神了一瞬间。

    “噢，布鲁斯韦恩？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

    这语气……

    露西尔越看迪克的脸越觉得熟悉。

    再加上名字，格雷森。

    格雷森，飞翔的格雷森？！

    对！

    她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韦恩先生的养子吗？

    那么，他是不是知道对方的近况呢？

    露西尔很想开口询问，因为布鲁斯韦恩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就连哥谭小报也没有报道他的近期行程。莫名的愧疚感在露西尔心中持续发酵。

    但这会不会有些过于冒犯了？

    她纠结地和格雷森警官对视一眼。

    对面好像看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