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出来杰森眼中暗藏的杀机。

    拜托，能让红头罩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对象，都不会说话。

    比如他的家具和武器。

    但……

    反正现在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小红鸟回了个笑，“好久不见，杰森。”

    杰森咬牙切齿。

    他早该知道。

    他早该知道提姆是怎样一种黑心的本质！

    杰森不愿再回想几个小时之前看见的糟心画面。

    他只希望对方能够遵守承诺，在事情结束后删掉所有备份！！

    “露西？”提姆转头，发现露西尔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他身上，“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嗯？很好啊！”露西尔点头，“基本上每天都有到办公室打卡！”

    提姆：“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过得怎么样？学习、生活、社交什么的。”

    “噢……谢谢关心，提姆。”

    露西尔不太经常和人这样聊天，但她意外地发现，这种体验好像并不坏？

    她回忆了下，依次回答，“学习上其实不太顺利，不过能够回看课程录像，对我来说还挺有用的。生活上，最近还挺开心？至于社交……我只是在一些软件上发一发照片而已，算是记录生活啦。”

    提姆温和道：“是金融类的主课程吗？还是选修课？如果是金融的话，我能给一些建议。你有我联系方式对吧，这个是我生活号，用得比较多。你可以随时给我留——”

    杰森打断，“我也可以。来，加好友。”

    露西尔迷迷糊糊地加了两个人的联系方式，正要暗示杰森开始任务，却被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叫住了。

    “露西尔？”

    怎么，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韦恩家年轻一代总共就四个人，现在，一场小小的慈善晚宴，来了三个。

    “迪克？”三人同时开口。

    迪克被叫得一滞。

    “嘿，你们小声点。”

    另外几人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警服。

    “你在出任务吗？”提姆问。

    “对啊，就在楼上。但听说这层是韦恩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有慈善晚宴？”

    “就算你知道了也来不了。”杰森冷酷地说：“格雷森警官。”

    社畜本畜格雷森：……

    “好吧，那，露西尔？”迪克的语气中满是疑惑。

    他又看向和露西尔站在一起的提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充满了不赞同。

    提姆不知道怎么就接收到了他的意思。

    人形自走炮，不要以你自己的行事风格来揣测别人啊！

    “我是德雷克先生的私人保镖。”露西尔给了提姆一个抱歉的眼神，试图对她的临时监护人解释，“待在他身边是我的责任。”

    迪克更震惊了。

    “你之前跟我说在韦恩集团实习，这就是你的实习？！”

    露西尔点头。

    迪克看向提姆的目光复杂极了。

    原来小红鸟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也会打破以往的作风，将人绑在身边吗？

    但毕竟露西尔还小，迪克觉得自己作为她的临时监护人，需要站在她这边为她考虑。

    他说：“提姆，露西尔还未成年。”

    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做得太过。

    露西尔有些感动。

    她觉得迪克是在提醒提姆，不要给她安排太多工作，不要让她太累。

    原来韦恩家的人都这么好啊。

    一旁，十分了解他的提姆与杰森：……

    呵呵。

    露西尔突然想起布鲁斯韦恩。

    “对了，冒昧问一句，我可以知道一些韦恩先生的消息吗？”她迟疑地说：“不用很详细，就是，他很久都没活跃在媒体上了……我……他毕竟是我的资助人，所以我有些担心。”

    提起布鲁斯。

    杰森的表情是最平静的一个。

    毕竟就在今早，他还帮布鲁斯做了一身新衣服换上。

    而提姆和迪克，脸色都有些差。

    碍于系统条约，作为女仆的杰森无法对外说出布鲁斯的消息，也因此，虽然确认了老蝙蝠的安全，他却不能直接告诉自己的同伴们。

    可他没想到的是，迪克又提起了当时的情况。

    “如果我和杰森能够离他再近一些——”迪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杰森的心底。

    “没有如果。”杰森的语气变得无比糟糕，音量也提高不少。

    当时布鲁斯消失之前，他和迪克明明都可以去将他拉出来，却因为距离不够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原地。

    接连几十天都没有任何线索！

    要是没有露西尔……

    不。

    他敢再去想那种可能性。

    迪克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