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他的行为举止上的细节被沈意如收进眼底，但是却不对他有任何一个字的评价。

    “沈意如，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事。”

    穆斯年如贴身药膏一般的缠着自己，沈意如难免露出了烦躁的神色，肢体动作有些不流畅，但还是逞强的将双手盘在胸前。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情况。既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孩子，为何不闻你的婚讯，看起来不合情合理的一切太让人可疑了。”

    从多余的关心中，沈意如嗅到了从穆斯年身上散发出来，犹如阴谋的气息。

    穆斯年一双眸眼充满了异样的等待，她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将可能的事坦白。

    沈意如不傻，从保住沈陌那一天，他们本是父子的关系就已经断绝了。

    为消除祸患，沈意如突然稳固了脚步，嗤鼻一笑，十分自然的反驳：

    “恐怕只有穆先生才会觉得不合情合理，我跟自己男朋友的私事还轮不到一个人外人多嘴吧，结婚不过是一张证明，爱情并不需要多衬托才能体现出来，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在话音落尽之时，沈意如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映衬着讥讽、轻蔑，以及各种像是在做比较的影子。

    她的嚣张，再不仅仅是语言的犀利。

    “穆先生，我的爱人很重视他这个孩子，甚至视他如珍宝，这样美满的生活也算弥补了过往的那个‘不幸’。”

    沈意如说话，字字有戏，简短的一句话，完全打消了穆斯年仅存的那个可能性。

    末尾的“不幸”，沈意如是故意强调的。

    强调当初那个孩子已经落掉了，而沈陌，于他到底只是一个陌生孩童。

    穆斯年被她的话揪出了内心深处的一点良知，从很久之前有的那一瞬间愧疚，现在沉滓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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