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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沈意如起头,当初的事情因为闭上眼睛都转为画面在自己脑海里轮播。
沈宽和张梦雅在沈意如很小的的时候离婚了。
那时的自己缩在角落里,看着沈宽和张梦雅吵架,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看起来比她小的小女孩,正一脸仇视和厌恶的看着这边。
谁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自己只看着,自己的妈妈抹着眼泪甩门走了,再也没回来。
过几天,沈宽好像才想起自己,拿着为数不多的耐心跟自己说,刘茗湘是她的新妈妈。
她怎么回答来着?很不领情的立即回话,“我妈不是这个女人。”
然后自己被沈宽骂了一顿,甚至于还被打了一场,沈意如不得已,才改口说可以阿姨。
再在沈宽得寸进尺下逼迫必须叫“妈妈”,沈意如死也不松口,那女人这才像是“不忍心”的过来劝沈宽,“算了,孩子不熟悉我,这样也正常,不要再打她了。”
看着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像跳梁小丑一样,沈意如却是想笑。
如果在那几天刘茗湘没把自己妈妈的东西都清了出去,没把自己奚落,明嘲暗讽,然后变本加厉的在忙着生意的沈宽耳边看似请求教导经验,实则告状沈意如怎么怎么样。
她的话倒还是有点可信度。
后来,自己的爷爷奶奶知道了,也让沈宽去把人追回来。
而沈宽却是把爷爷奶奶气的心脏病发,没过多久就办了葬礼。
沈意如小小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什么叫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代表。
刘茗湘就是最好的的代言人。
沈宽算了,刘茗湘和沈佳茹却不会这么算了。
在沈宽看不见的地方,刘茗湘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挖苦讽刺甚至人身攻击。
沈佳茹也有样学样,但还会动手,沈宽看到问起伤口的时候,刘茗湘就帮忙打掩护,“都是小孩子玩闹造成的,不碍事。”
沈宽信了。
那时的她逆来顺受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直到在去上小学之前生的一场大病,流感导致的高烧让全身上下都像在火炉里烤一样。
没去找刘茗湘,而是忍着全身痉挛的疼痛去找了管家,管家也算跟了沈宽十几年的老人,第一时间是去问刘茗湘怎么办。
刘茗湘直接给自己塞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退烧药,并没有请医生也没有送医院,嘴里还嫌弃的骂骂咧咧。
那时候她就决定,只要自己这次没死,总有一天会百倍讨回。
奇迹的,烧退了,那时候清醒过来的自己,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没人照顾,没人问话,每天只有三四碗白粥吊命一样,才慢慢恢复元气。
沈宽忙于生意对自己冷淡,也加上有一些眼不见心不烦的成分在里面,但吃穿却是少不了自己的。
但是有多少钱,她不知道,在上学的时候,给她的所有钱都是刘茗湘在保管。
而刘茗湘只管自己的学费,和一日两餐饿不死自己的伙食费。
回家也没人给自己做饭,只能自己攒钱,买个菜谱,自己踏着凳子学着动手,也是后来的好厨艺根本。
上了初中还算好点,可以住校,能对她们虽然食堂的饭也好吃不到哪里去,沈意如却是一点都不挑。
半工半读也有了点积蓄。
上高中也一样,只是在年级组织野炊的时候,自己动手之后,一个女生双眼冒光的蹭了过来。
就是那时候认识了尤贝儿。
吃了一顿饭后,就以她自己强势的方式进驻了自己的心。
过了不久又介绍了一个朋友,就是安琪。
“之后的生活就好过了,因为有贝儿和安琪。”沈意如的声音都带着点笑意,“贝儿就是个活宝,那之后才感觉人生有了意义。”
“后来大学的时候才学了画画,组织活动又去了农村体验生活,寒暑假也不回去,这才和沈佳茹他们保持了点距离。后来听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又把人甩了飞国外去了,”
“啊,后来就是遇见了穆斯年,就看他长得帅,想帮他画一幅画而已,没想到救了一个老人家,还把画弄脏了,也不知道丢了没丢。”
沈意如叹了口气,语气带了点得意,“没想到救了奶奶,经常来陪她,竟然能知道你就是我画画的那个人,当然是想把人追到手了。”
“奶奶也顺着我,结婚后,也是没想到你就是沈佳茹男朋友,而我,抢了她的人,她知道了,自然不甘心要抢回来了,没办法,我抢不过,抢不过啊……”
原来如此,穆斯年并不出声,心里没被触动是假的,难怪沈意如知道这么多,懂这么多。
刚开始他还以为沈意如是农村来的,后来才知道是沈家大小姐,却没有一点上流社会人的样子。
穆斯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