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恐惧的看着那些我看不到的人和东西。
“你还想跑去哪里?”沈雁名紧紧的抓住我的手,疼。
“你放开我,离开我。”眼泪随着心中的痛和身体的痛再也忍不住流下来,我真没出息,动不动就掉眼泪,我都快看不起自己了。
“你是我沈雁名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
沈雁名是人格分裂了么?突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我做好的最坏打算也经不住他这般的无理取闹和折腾。
“我们不是说好的好聚好散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自认为我们之间从此以后因为那句好聚好散以后,便可以陌路,彼此间便可以不在有任何牵扯。可现在看来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况且我们之间有着剪不断理不清的东西,藕断丝连的这种关系。
原本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放弃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现实就会乖乖的让你全身而退。
“放过你,我何曾说过放过你了?”
“你留着我一个瞎子在身边做什么?看我不好过你就开心了么,还是你觉得这样可以满足你的欲望。”
我感觉我已经无力再去跟沈雁名争论这个问题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可怕,这么陌生。
“是。”这样就可以永远把你留在身边了,即便你什么都看不见,我可以来当你的眼睛,一直照顾你,这才是沈雁名内心的真实想法。
其实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沈雁名都目睹了。那时候他并没有离开,他知道今天景琪突然约他出来吃饭,肯定是抱着什么目的。原本他一个人到美味人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这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饭局。直到景琪跟着王雨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他就知道了些什么。对于沈雁名来说,最痛苦啊的事情恐怕就是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如果说女人的心很小,容不下沙子,那对于像沈雁名这么霸道的高冷男来说,沙子都不想见到。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即便我看不见,我也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两个人之间就这样因为谁也不肯拉下面子和想法,就在误解里越走越远。可对彼此的心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较弱对任何一方的感情,这或许就是最致命的吧。
暮色笼罩着整个大地,房间里除了点了一直小小的蜡烛,连门口的照路灯也没有打开。一切都沉浸在黑暗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发指的恐惧。黑暗对于所有害怕的黑的人来说,无非是一种醒目疼痛的折磨。
也不知道两个人沉寂了多久,沈雁名才放开了我的手,我颠颠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冷静下来后的自己,才发觉黑暗并没有那么可怕。我只是不分方向的在屋子里走动,想要去寻找出去的路和门。
“你想去哪?”
“我要回家。”
“家?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你回去干什么。”
沈雁名似乎知道了所有情况一样,此刻的语气慢慢褪去了冷冰的气息。
我无语,继续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摸索着。
跌撞,磕碰,疼痛,这些我想都会是我今后所要适应的东西。
沈雁名他一开始就该清楚她的脾气,倔起来的时候怎么哄也哄不了,更别提现在硬碰硬了。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王雨竹在屋里打旋的走动摸索,借着蜡烛微弱的光芒,他能看到她脸上布遍的恐怖。他也想可以像从前一样抱着她,两人即便是不说任何话,那也会比现在这种状态好太多太堵了。
“少爷,可以吃饭了。”雅儿站在一旁看着,也不禁心疼起王雨竹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沈雁名冷冰的目光随着暖黄色的烛光也变的柔和,慢慢的走到王雨竹身边。
“别找了,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我腾空在黑暗里的双手被沈雁名安放了下来,温柔的牵着。这一大转变,又让我懵了圈,他又想干什么。我想也没多想,手从他的掌心里抽离开来。
“不行,我这么莫名的失踪,他们会担心我的。”
“他们,是指你的那些相好么?”
沈雁名明明知道她说的他们简单的只是朋友而已,可是心里的想法作祟,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就说了出来。
“是,你满意了?”
既然他这么认为,我就成全了他的想法罢!
“满意了,不管你心里现在在想着谁,但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别指望那些人会来带你走。”沈雁名的话就像毒,句句刺骨,疼的令人感觉连呼吸都像是在自残。
也罢,如果我的痛苦能让沈雁名好受一点,我就用我这段看不见的日子来补偿他的失子之痛吧!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最后我连反抗都懒的去反抗了。
欧家。
“老欧,丁丁今天没有回家么?”寒母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凉茶,看着正在看报纸的欧锦华。
欧锦华闻言,推了推滑落在笔尖的眼睛,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