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吩咐她做过很多的事啊，而且，她一点也不觉得累，一点也没有啊。

    心中虽然疑惑，清暖却没有说出来，直觉告诉她要说也不应该是现在说。

    说完这些之后，姜幻突然起身：“三皇子表哥，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府去了，皇后姑母这里就拜托你了，另外夏女官那里你也派人去守着，今晚应该是不会动手了，具体事宜我明天来再说。”

    “好！”

    得了承诺之后，姜幻急忙带着清暖出门。

    从上了马车之后，姜幻的神色就有些不太好，一直在凝眉沉思，清暖也不敢说话。

    直到马车出了皇宫，身上那股被压抑的感觉减轻了之后清暖才开口问出之前自己疑惑的问题。

    “小姐，刚才我并没有做什么事，为什么你……”

    清暖小心翼翼的看着姜幻。

    姜幻抬眸，一脸怜爱的看着清暖，最终只说出了一句话：“辛苦你了。”

    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清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马车这个昏暗逼仄的小环境里，让她压抑得难受。

    奔驰的马车不知道是通往那里，清暖莫名的觉得这一趟对自己而言至关重要。

    兴许，生，兴许，死！

    死？清暖被自己的念头惊了一跳，皱着眉头。

    她刚才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待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不是挺好的吗？

    莫名其妙她怎么会死呢？

    不过，她会在什么时候死去呢？会怎么死去呢？

    清暖迷迷糊糊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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