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楚玄正奋力的嚼着嘴里面的食物,偏头,只见修斯早已枕着手臂睡着了。
修斯周身围绕着阴郁之息,令人不敢轻易靠近,被衣袖遮住一半的右手手掌已然全露出白骨,楚玄微微蹙眉,他发现每过一天修斯手上的皮肉就会多褪一分。
“唉。”楚玄对修斯这样不可遏制的状况感到些许惋惜和可怜,这恶鬼好像无时无刻都要经历着折磨与无尽的惩罚
他快速从黑烟夺过小水杯,咕噜几下漱好口,拖着小羊毛毯又来到了修斯的脖颈处,贴着修斯入睡。
修斯闭眼,在睡梦中似乎正被病痛的梦魇纠缠折磨着,楚玄仰起头,凑近修斯的额间,给他擦拭了下额间的细汗,再悄悄跑回他的脖颈处,两手抱住修斯的脖颈,拉上小被子。
他见修斯还是睡不安稳,左手五指紧握,指尖泛着病态的白。
楚玄回忆起他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的动作,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修斯,动作轻柔而缓慢。
他奶声的轻语,“好了,拍拍就不痛啦。”
声音很轻,在静谧的树洞中荡起短暂的一阵声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