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腼腆地笑道:“好说好说俺和浪里白条张顺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俺叫张鱼儿”。
曲非烟听得噗哧一笑大汉瞅了她一眼道:“这位是军爷的媳妇儿么?长得好俊一定比那宋江的媳妇儿阎婆惜还要漂亮些”。
田伯光仰天打个哈哈抬眼看见两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自已连忙捧起茶碗来一口倒在嘴里连水带茶叶吞了下去。
吴天德又好气又好笑想想一个浑人也犯不着跟他计较就拉曲非烟到一条长凳上坐下。曲非烟被张鱼儿看成吴天德的老婆心里欢喜虽然比喻不伦不类臊得脸上通红倒也没有生气悄悄在他旁边坐下低语道:“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姓田的不是好人没得坏了你的名声”。
吴天德低声道:“他虽做过许多坏事但是浪子回头现在也算做了许多好事”曲非烟瞧瞧田伯光那副德性越看越不顺眼但是吴天德既然这样说了也只是哼了两声。
田伯光告诉吴天德李硕哲曾说刘轲轩的小妾曾对人提起税银、官桥镇等字样因离得太远听得不是十分详细。吴天德便向张鱼儿打听官桥镇所在张鱼儿听说那刘船主竟和祸害百姓的倭寇有所勾结气得黑脸涨得紫跳起来要去向镇长报告被吴天德拉住。
安抚几句吴天德打听了官桥的位置心想:“那位置虽然离内海较近但距龟岛却太远难道鬼丸会绕那么大个弯子在那儿下手?只是不知刘轲轩这一逃走鬼丸会不会改变计划?
正问着那地方的详细情况忽然现田伯光老神在在端着个空茶碗盘膝坐在椅子上脸上似笑非笑烛光下颇有些诡异不禁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往回一瞧只见曲非烟听得无趣倚着自已肩膀上正昏昏欲睡不禁老脸一热。
急忙结束了谈话向张鱼儿一问他家还有一间客房连忙请他带自已过去看看曲非烟小脸颇有些憔悴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反正夜幕遮羞脸干脆将她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托着腿弯抱她过去。曲非烟星眸半睁见是吴大哥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
到了那边房里只见房内只有一张单床忍不住问张鱼儿是否还有床铺张鱼儿瞪着牛眼嚷道:“床虽小些你抱着媳妇儿也尽睡得下这乡下地方……”。
猛听得对面房内哈地一声笑声音仓促迅即隐没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曲非烟也被张鱼的大嗓门吵醒清醒来才觉自已躺在吴天德怀中忙跳下地来。吴天德呆眼望着张鱼儿理直气壮地掩门离去无奈地苦笑笑对曲非烟柔声道:“夜深了你上床睡会儿吧”。
曲非烟咬着嘴唇脸红红地问:“那……你呢?”声若蚊音几不可闻。
吴天德吱吱唔唔地道:“那里有两条长凳我并在一起凑合一宿便是”曲非烟张了张嘴忸忸怩怩地嗯了一声坐到床上偷偷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合衣躺下。吴天德把两条长凳拼在一起吹熄了烛火躺在凳上将刀枕在头下。
房内静静的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房来格外恼人。过了会儿曲非烟轻轻地叫了一声:“大胡子?”
吴天德应道:“嗯?”。
曲非烟吭吭吃吃地道:“我……我睡不着……”。
吴天德停了一下道:“我……我已经睡着了……”。
床上传来恨恨地蹬被声吴天德的心儿一跳忽然翻身坐起曲非烟的身子瑟缩地一抖只见吴天德蹬上靴子走过去哗啦一声拉开门伴着满天月色一个人卟嗵一声跌了进来。
曲非烟也吃惊地跳下地赶过来一看田伯光讪讪地从地上爬起来干笑道:“呃……我……我起夜路过而已路过而已……”。
吴天德正要说话曲非烟右手一扬月光下只见淡淡的一团烟雾在田伯光面前散开田伯光眼睛直吃惊地瞧了瞧曲非烟卟通一声又跌到门外去。
吴天德吃了一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曲非烟双手插腰恨恨地道:“迷药!”走过去将房门哗地一声关上门闸一卡若无其事地拍拍手道:“我们睡吧”那口吻活脱脱象个当家主妇。
说完径自躺回床上将薄被盖在身上吴天德呆了半晌也自回椅上躺下睡了。
第二天张老大夫起床在院中练‘五禽戏’惊讶地现昨日送病人来的那个汉子躺在客房门口睡得正香嘴角流着口水脑门上还有一泡房檐下小燕子拉的稀屎。
去泉州城一路上田伯光郁闷得很他总结出一条规律:就是和吴天德拉上点关系的女人他田伯光不要去碰最好看见就躲得远远的不然倒霉的一定是他。
陪张鱼儿驾着辆拉着李硕哲的驴车去了李府然后三人急急赶往参将府去见代理参将冯江流他是丁总兵的亲信对这位来捞取胜利果实的新任参将并无好感一张瘦瘦的面孔不阴不阳不过一听说有人私通倭匪倒也不敢大意一边派人通知泉州知府派兵缉拿一边看着地图对官桥镇好一阵研究抬头看看吴天德等人还站在一边才省悟过来人家才是正牌参将忙问道:“吴参将你看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交接一下由你来指挥?”
吴天德摆手笑道:“你对此地熟悉又有战倭经验此战还是由你来指挥吴某说起来象个武林中人还胜过朝廷的武将倭寇之中有几个武术高手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