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今日又栽在这小魔女的手里了。只是……原以为自已是顺水推舟遂了心愿……可现在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呢?
撕破了君子假面的吴天德索性敞开了胸怀以一种新的心情重新品味爱抚着非烟幼滑的娇躯忽然想起田伯光所传的增加闺房情趣的秘术顿时淫心大起贴着曲非烟的耳朵一阵嘀咕曲非烟听了掩着面啐道:“人家才不要好恶心怎么想出这样的法儿来你真的吃了**啦?”。
小妮子妩媚的声音、撒娇时微微扭动的娇躯逗得吴天德两眼直、心火上升还吃什么**!世上还有比这更诱人的‘春’么?老吴怎能不‘药’?
一时梅开二度、被翻红浪隐约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不要不要不要好恶心……唔唔……嗯……”。
可惜那田伯光自从露天地儿里睡过一宿再不敢来听曲非烟的墙角儿倒没办法继续向诸位看官提供人家两口子的最新战况报道
第二日听说运银车队已到丁圩镇距离官桥不远冯参将唯恐有失亲率大军迎接为免打草惊蛇误了丁总兵诱敌之计几路官兵错开行进吴、田、曲三人自领一军。
曲非烟虽仍做姑娘打扮但是眉梢眼角洋溢着的春意风情如何瞒得过田伯光这种久经阵仗的人只是这厮总算学了个乖非但不敢稍露异样反而驱马离得二人远远的只是不时瞧瞧吴天德想想福州军中另一位母大虫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奸笑暗忖: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回我连边也不沾想来过两日你老吴家里打得风云色变也与我毫不相干嘿嘿这一回总算见机得早得以远远避开这二女争夫的风暴漩涡幸甚!幸甚!
曲非烟已以吴家人自居言语间有意无意地问些吴天德家中情形这小姑娘机灵乖巧加上吴天德也不想瞒她一路上问明白了吴天德的事情一颗芳心反而放下肚去。
她原本担心吴天德也是官宦世家大户人家繁文缛节甚多自已虽莫名其妙对就位胡子仁兄芳心可可可若是弄个家教甚严的老太太再加上位正妻管着未免无趣。
此时听说吴天德孤家寡人一个只有一个朱静月也和自已一样有实无名顿时庆幸自已下手及时将来的名份怎么也不会太吃亏。至于朝廷的什么郡主在她的小脑瓜里却没当作一回事。
至于吴天德小妮子鼻子一皱上下打量这家伙一番哼哼难道这孙猴子还跳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儿?忽尔又想到这位孙猴子大闹闺房和自已做的那些羞人事儿饶她秉性刁蛮泼辣脸蛋儿也不禁红馥馥的如同涂了重重的胭脂许久不退。
到了预先指定的驻军地点领军的偏将自带人去安营扎寨吴天德和田伯光、曲非烟三人纵马直奔丁圩镇内。冯参将和其他几路将领已先后来到与两广军队交接押运事宜。
一见那押运的长长车队吴天德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天哪近百辆车子上边都整整齐齐码了贴着封条的箱子一条长龙般列在镇中。
吴天德万万没有想到三百万两银子居然有这么多其实这还是其中很大一半折算成黄金装运否则便是这些车也装不下。吴天德看着那走动起来轧轧直响的百余两银车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么多银子用八匹马的大车拉着都费劲儿倭寇如果来了就算连背带扛他们能带走多少?鬼丸不是个蠢人就算北条氏信被德川家族已逼至绝境但是如此破釜沉舟之举就算抢袭成功在各路大军追截之下能够被他们带回去的又能有多少呢?
吴天德于军事一窍不通自进入福建以来平倭事中只是听命行事一直无甚表现就算田伯光若有一计也必言听计从可是现在却头一次对人人都认定了的事情产生了疑问。
他不懂如何行军打仗他只是从最浅湿的常识中现一条不合理的问题而这一点不合理却正是倭人实现最主要目的必须克服的问题。别人都在想倭人要怎么来劫掠这些银两能不能依计将他们一举歼灭。吴天德却不禁想到:鬼丸真的志在税银么?他要如何将劫掠的税银带走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以十兵卫的智谋会中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