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嫉妒我们一家三口太美满了,叫人把我掳走了,也难怪苏复白会得病,有这么一个蛇精病的妈妈,想正常也难。”盛云舒甩手就给了沈媚霜一巴掌,将沈媚霜的脸打得红肿了不说,就连她自己的手掌都红得可怕。
可是盛云舒看了眼自己发红的手掌,非但没有说疼,反而一脸快意笑着。
沈媚霜浑身都颤抖着,眼神迷茫而畏缩。如果不是她的嘴被东西塞着,恐怕早已经尖叫出声了。
“阿姨,您没事吧?”简清复杂的看着沈媚霜,见沈媚霜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媚霜的双眸没有焦距,目光躲闪,似乎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根本没有听到简清说的话。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吧。”盛云舒忽然就平静了,她用平静得有点诡异的声音说:“阿集,把她们关在一起,然后一把火烧了她们。”
阿集朝着门外喊道:“阿保!把隔壁那个女人带过来!”
然后,阿保将苏梅安带过来了。
“你先上车吧,我点完火就走。”阿集拍了拍盛云舒,眸光缱绻。
盛云舒摆摆手,“反正我得了那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我就留这儿看着吧。”
阿保转头朝两人道:“阿集哥,云舒姐,几个大美人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反正她们都要死了,能不能让我爽一爽?”
盛云舒无所谓的说:“好啊,不过你可不能让她们活着出去。”
阿保特自豪的说:“您放心吧,先奸后杀这事儿我不是头一次干,有经验。”
“好吧,我们给你留辆车,你快点。”盛云舒说着,又指了指简清和沈媚霜,“你优先弄这两个。”
阿保连连点头。
上车后,盛云舒笑了笑,“也挺好,简清要是被人碰了,就她和苏复白那心理洁癖,这辈子心里都要有个疙瘩。不过一个男人,三个女人,这进度有点慢。”
盛云舒转头对后座的几个大汉说:“你们谁要是想碰那几个女的,就赶紧去,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点犹豫。
简清抬眼见到阿保凑向自己脸,简直想吐了。可是她这会儿被绑得结实,又被阿保的双手按着,根本难以动弹。
阿保嘟囔着,“这绳子绑得太特么结实了,衣服都不好脱……”
那你倒是给我松开啊!简清迫切希望自己得到自由。
“没事,我有刀。”阿保从后腰处掏出了一把刀,“把你衣服割破,也挺不错的。”
他正要下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一转头就挨了苏梅安一棒子。
简清简直要佩服苏梅安,这么紧的绳子她也能把解开。她转头在苏梅安断掉的绳子旁边,看到了一个铁片,于是她像一条虫子似的,蠕动了过去。
阿保似乎很耐打,他被打得前额出血了,竟然都没有晕过去。
苏梅安见状心道不妙,正想再次给阿保一击狠的,阿保却已经一把将她扑倒,“你个小婊砸,本大爷先办了你!”
面对阿保的凶狠,苏梅安显得特别淡定,“你流血了……”
阿保一愣,他当然知道自己流血了。不过苏梅安突然在这种情况下,提起这个话题,他着实反应不过来。
她缓缓的说着,“一滴,两滴,三滴……你现在困了……”
简清见阿保突然不动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知道自己必须获得自由。她移动着铁片不断的磨绳子,她发现这个过程实在是太难了。因为绳子太粗,铁片太钝,才磨那么一会儿,她握着铁片的手就起泡了。
简清磨绳子正磨得起劲,却听到苏梅安说:“在我唱《健康歌》之前,你都不能醒来。”
《健康歌》?她囧囧的抬头一看,发现苏梅安已经将阿保推开,提着还带血的棒子朝着自己走来了。
安安大神,这是……把阿保催眠了?
转念一想,简清高兴道:有安安在,终于可以不再用铁片慢吞吞的磨了。
只不过,她现在开心似乎太早了。因为有六个壮汉,去而复返了!
听到脚步声的那一刻,苏梅安简直就握了个大草!她迅速蹲到简清的身边,尽量让自己心情平稳,以免手忙脚乱的,连绳子都解不开。
“她把绳子解开了!”
“阿保这头猪,怎么连女人都对付不了?”
“怕什么?咱们六个在,还怕几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轻描淡写的走到了阿保的旁边,用脚踢了踢阿保,却发现阿保睡得和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有醒来的迹象。
在第一个男人到达之前,苏梅安终于把绑着简清的绳子给解开了。然后,她手持木棒,瞪着那几个男人。
简清可以看得出苏梅安并不如表面上那样镇定,因为木棒边的尖刺在苏梅安的手心划拉出了一个大口子,她都没有注意到。
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朝着她们走来,简清稍稍向前挡在苏梅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