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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简宸说带着小野去坐越野车,但时间太晚,他住了半个月的院,落下的工作又多,只能和小野约了具体时间。
沈时也开始忙起来,住宅楼的事情,她这边也需要加快脚步。
隔两天,她去和李成林谈事情,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婚纱店,看到里面的人很熟悉。
沈时皱了皱眉,将车停在一旁,下了车,匆匆忙忙进了婚纱店。
一看,果然是商商。
一时之间,沈时只觉得百感交集,她大声叫了一声:“商商!”
商商回过头,猛地看见她,瞪大了眼睛,突然就哭了起来,不敢置信的问:“小时?”
沈时眼眶也红了起来。
商商二话不说,跑过来就抱她:“你怎么回事啊!我听说……听说你……”
“没有,我没什么事情。”沈时又哭又笑的:“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找个地方,我到时候全部讲给你听。”
商商喜极而泣:“你没事就好,我当时都哭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沈时拍了拍她的背,不过随后又想起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她一抬眼,看到了不远处的顾行之。
顾行之对她伸出手:“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商商当时哭了好久,都以为你不在了。”
他说完,揉了揉商商的脑袋。
“你们……”沈时疑惑的看着两人。
商商擦了擦眼泪:“我要和小叔结婚了。”
沈时有些不可置信。
顾行之那边有人打电话过来,说医院有人突发脑血栓,让他赶紧回去。
顾行之只能匆匆和沈时说几句,又交代商商,等会儿和沈时聊完,给他打电话,如果他没接,就先回家。
商商“哦”了一声。
等顾行之走了之后,商商和沈时找了个地方。
商商心情终于平复不少,一边吸着果汁,一边问:“你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就那么冲出高架桥了,我当时就懵了,还自责了好久,你出事了,我居然都不知道。”
沈时现在再提起当年的事情,都觉得像是过了很久。
她笑了笑道:“假的,我当时……大概是想用自己来让魏简宸后悔吧,就找了人,帮我。”
当时她打电话给余邵俊,对着余邵俊说:“余叔叔,帮帮我。”
她是想和那个男人一刀两断,从此以后再不要有任何牵扯。
但兜兜转转,她就好像做了一场沉长的梦,梦里的撕心裂肺,都还带着余韵,但也都结了痂。
她当时觉得自己受的苦和痛,都要让魏简宸一样样的偿还。
可到最后,才发现,哪里有什么无缘无故的铁石心肠,那些心比寒冰还冷的人,必定曾经负重前行过。
她觉得痛,那当年,才只有九岁的魏简宸,不觉得痛吗?
一痛经年,竟比她的时光还漫长无期。
沈时抿唇笑了笑:“那你呢?你和顾行之又是怎么回事?”
商商咬着吸管,半响,才慢慢的道:“当年他要和那个女人结婚的前一个星期,刚好你出事了,我很难受,然后找了秦钧,本来想和他好好试试,或者说是玩玩。
我那天刚好去我小叔家拿东西。
一进屋就看到我小叔坐在沙发上,灯都没有开,明显喝了酒的样子。
我本来不想管他,后来想想,他疼我这么多年,我就再替他做点什么算了。
我拿了一个毛毯给他盖,人还没走,突然就被他拉住了手。
他当时睁着一双醉意又黑亮的眼睛看着我,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和秦钧在一起?’
我被他看得心里紧张得不行,心脏都好像快要跳出来了,然后我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说,是。
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把我的手捏得死紧,问我‘你还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秦钧是什么人?
你和他玩?’
我当时也是气疯了,我想着,他凭什么啊,又不和我好,还要干涉我,就吼了他:那你想我怎么样!
吼完我就哭了。
他一看到我哭,就慌了,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擦着擦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亲了起来。”
起初顾行之或许只是怕她哭,想哄她,后来见她怎么也止不住,就去吻她的泪。
吻着吻着,就找了火。
大概酒是催情的穿肠毒药。
那个晚上,一切都是混乱而绝望的,她的第一次,她的痛与苦。
这个男人都狠狠的掠夺。
那个说着对她硬不起来的男人,像是深夜的饿狼一样,将她狠狠吞噬。
她难过的同时,却又心甘情愿。
“那后来呢,怎么办?”
“能怎么办?”商商“哼”了一声:“做完我就跑了呗,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逼着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