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
他生气的站了起来,拿着酒瓶子往茶几上砸出尖锐的角,就要朝凌琰脸上砸,“果然是养不熟的野种,老子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这次迎接他的,是凌琰踢出去的脚,杨大全被踢得胸口刺痛,手上还是想往凌琰身上招呼。
而凌琰动手的时候,顺便把他手里的酒瓶子抢了过来,转过手,就把尖刺那面直接插到了杨大全的肩膀上。
这疼痛让杨大全叫得跟杀猪一样,对着凌琰就开始破口大骂。
只是杨大全估计没有注意到,那么大的动静,往常会来劝阻他的邻居,这次根本没有听见这声音。
在杨大全想要挣扎的时候,凌琰把沾着血迹的酒瓶抽了出来,然后又原地扎了回去。
来回几次,杨大全疼得满脸大汗,连声都出不了。
他也是头一次看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眼睛,毫无感情,看自己的时候,想是在看什么死人,一向蛮横的杨大全心里竟然开始发怵。
而凌琰就像是没有听见杨大全的求饶声,手上的尖刺对准了杨大全的眼睛,“现在可以说了,是谁要你动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