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道她也是为了走私？

    想到空间，厉一凌摇头。

    空间不可能那么low，用古董文物谋取利益，她肯定有更高尚的作用。

    厉一凌要是知道杨昭昭只是为了单纯的还债，应该会很失望。

    院子很大，穿过生活区，又去了后院，然后去了一个偏房，桌上放着一个暖水壶大小的花瓶。

    杨昭昭瞥了一眼，嗅到微弱的气息。

    七爷留意杨昭昭的神色，见她漂亮的眼睛亮了一下，微微握紧拐杖：“就是这个花瓶，祖传的，你看值几个钱？”

    杨昭昭围着看了一会儿，确定若有似乎的气味是花瓶传出来的，她知道自己没闻错，这个花瓶是拼接的假货。

    大约一半都是后来修补上去的，所以，这个花瓶不值钱。

    在七爷关注的目光下，杨昭昭笑道：“这花瓶挺好看的！”

    “确实很漂亮，要不是手头有点紧，也不急着出手。”

    七爷演戏演得挺真的，就是杨昭昭这会儿没心情看戏，她面露尴尬：“我能不能去一下茅房？”

    七爷：“......”

    王大军：“......”

    厉一凌瞧着她脸色有点难看，关心的问：“不舒服？”

    杨昭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熟悉的感觉，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大姨妈来了，好在穿着二棉裤，应该不会漏。

    七爷瞧着不像是找借口的样子，指了指路，杨昭昭去茅房。

    她走到一个上了锁的门口时，脑子差点炸了。

    物资空间发出剧烈警报：【检测到大量古董文物，请回收，回收，回收！】

    杨昭昭捂着肚子，看着眼前上锁的房间，眯了眯眼推开一条缝隙，猫狗鼻子似的嗅了嗅，香味扑鼻，杨昭昭差点被熏的昏过去。

    杨昭昭：“......”

    这位七爷祖传的东西可真不少，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