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始发现,她要嫁给自己的师弟,他惟一的反应竟然只是觉得不妥,没有愤怒,没有吃醋,更没有心痛,他惊觉,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想娶她。
连他自己都误以为对阿染从小习惯『性』地保护是爱。
原来不是。
竟然不是!
景舞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从她当初离开初词院就时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安静下棋时微拧的眉头,被自己掐住脖子时的执拗,昨天在雪地里被阿染告知不能生孩子时的浓浓忧伤,帝辞敲击桌面的手戛然而止,该死!
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已经规划好的以后。
几天以来,张伯已经不止一次询问帝辞打算何时开始准备大婚了,可是这个清贵无双的男人永远都只有两个字,“不急。”
眼见着婚期在即,张伯只能摇摇头,暗叹他不会是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
张伯甚至开始怀疑,他真的像将军说的那样要娶自己的小师妹吗?
事情在朝着帝辞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