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回事,怎么听说阿绎跟帝辞走了?帝辞那么危险,你们怎么能让阿绎跟他走了呢?”
连自己妹妹出事都毫不知情的景风景小爷终于『露』面了。
“先不说阿绎的事,你这几天去哪了?”
景恪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这个总是火急火燎,『毛』『毛』躁躁的弟弟。
“那什么......二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景小爷悻悻地收起手中的扇子。
“明知故问?在父皇面前你也要这么回答吗?”
“父皇问到我了?!”
“你说呢?堂堂一个皇子,一连数十天都不上朝,你说父皇会不会问到你?”
“二哥你一定帮我圆过去了是不是?”
景风才不相信二哥会真的不管自己的死活。
景恪看着这个欠揍的弟弟不知死活的模样,真是想好好收拾他一顿,明明这么大的人了!
“不管我用的什么幌子,但你以为父皇真的不知道你人在青楼吗?”
说到这个,景小爷是彻底蔫儿了,这其实是他最担心的事,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只能暗暗咬牙,哼!都怪你的主人!
“不要挑战父皇的底线,从明天开始,每天按时上朝。”
“哦......知道了......可是二哥,阿绎到底为什么会跟着帝辞离开了,帝辞那种脾气,你和大哥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景恪微微挑眉,担心?不,该担心的是叶庭深。
景舞从没想过自己会像个丫鬟似的跟在帝辞身边。
无奈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水,景舞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本以为答应了帝辞的条件,只要跟在他身边,不让他的小师妹受到威胁,至于自己要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哪里想到刚一离开京城,就被帝辞告知,既然以后要吃他的喝他的,就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真是失算啊!自己又不是缺银子,所以说到底为什么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不带银子!为什么为什么!
这下好了,被要求伺候他来换取自己的衣食和住所,自己还没有反驳的理由!
帝辞这是故意折磨她,是故意的吧?
“你要的茶。”
一想到这里,景舞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茶重重放在桌子上。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农舍,应该是帝辞私有的房子,自从来到这里就有专人打扫,看样子,可不像普通的农人,一看就是武功在身,训练有素的。
“太烫了。”
帝辞手刚拿起杯子又放了下去。
烫?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故意拿的不开的水泡的好不好?
心里虽然这么想,景舞还是装模作样的去拿扇子。
“不准用扇子,你把它吹凉。”
“什么?”
景舞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把它吹凉。”
帝辞却是眼睛也不抬,继续摆弄手中的小玩意儿。
景舞一边吹着茶,一边在想,帝辞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说折磨自己吧,其实他也没有,让自己做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
说正常吧,他却又常常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来,比如现在帮他把茶吹凉。
难道自己的后半生,就要用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在他身边活着?
“再吹就凉了。”
“啊?哦,给你。”
喝吧喝吧,喝这半生不熟的水泡的茶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帝辞伸出手,缓缓的接过茶杯。
“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去做饭。”
“哦。”
景舞转身出去,又不死心地在门口转身看了一下,可惜帝辞还是只端着,并没有喝。
感受到景舞彻底消失在门口,帝辞才看向自己手中的茶水。
呵!没有开的水吗?
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终究还是一饮而尽。
景舞看着满厨房的菜,才觉得自己的噩梦来了,她是真的,真的不怎么会做饭啊!!!
做饭可不能『乱』来了,不仅帝辞要吃,自己也要吃呢。
不过看架势,显然是没有人会来教自己了,还是去隔壁农家讨教一番吧。
“请问有人吗?”
“请问有人在吗?”
“请问家里有人吗?”
......
景舞连问了两家都没有人,殊不知,这周围的房屋,都是帝辞的。
“阁主,景小姐似乎是出去找人问怎么做菜了。”
“让顾嫂假扮农『妇』,去旁边的院子候着。”
“是。”
“有人吗?”
“有!等一下!”
就在问到第三家的时候,终于有人回答景舞了。
“大嫂您好,请问可以请教您怎么做一些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