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穿鞋？”

    “啊？哦。”邹溯回了神，却没走过去，他的声音很轻，裹挟了很多的心虚：“你怎么回来了。”

    梁绍臻径直走过去，把鞋摆到了邹溯身前，脚步却没停,只是拐个弯往卧室走。

    “我回来拿点东西。”

    邹溯眼里的光霎时暗了下去。他这时才发觉，门口立着的行李箱把他那一点最后的希望瓦解了。

    屋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响。

    邹溯站在原地，像是生了根，一步也动不了。他想冲进去问梁绍臻，那这五年对他而言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想问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心动过，哪怕就一点。

    想问他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横插一脚，他和钟纭是不是早就成了恩爱的一对了。

    可他又不敢问，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答案。

    全都是肯定的。

    梁绍臻的脚步依旧不急不缓，他收拾地很快，其实拿走的并没有几件东西，只是丢弃的太多了，剩下的也没什么了。

    梁绍臻甚至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按照两人当初约定好的，用最快的刀斩了这堆乱麻。

    他站在门口，行李箱没有很重，他收拾了一些东西，但是最后都扔了出去。邹溯还是站在那里，随着灯光明灭，像是一尊雕塑。

    梁绍臻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他有些话想说最后都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句像是叹息的：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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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终了，工作突然比较忙，最近更新比较慢，希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