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下楼的瞬间春光乍泄,好在那门是关着的,看来儿子偷窥本事见长了,裴远感叹。
抱起趴在小秋身上的墨墨轻哄道:“墨墨摔着了?怎么不喊爹爹?”
“呜呜,爹爹打屁屁。”
“不打不打。”裴远抬脚揉揉小秋的脖子以示奖励,小秋嫌弃的翻着眼球躲开了。(见过狗翻眼睛米有,o(∩_∩)o~)
秋素急匆匆的迎出来,从裴远怀里抱过墨墨,皱眉道:“怎么了,可是从楼梯上滑下去了?”
墨墨伸出两个厚厚的小肉垫,扁着嘴哭道:“呼呼,娘呼呼。”
秋素亲亲他肥嘟嘟的掌心,见被擦的发红,又抱开将他身上上上下下检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处,这才皱眉吹了吹,这才道:“娘不好,墨墨下次喊一声,娘下去抱呀。”
墨墨一眨就是一滴泪,一眨两眨,就把秋素的心给放油锅里煎了一遍似的,卟叽卟叽的冒油水。想着方才耐不住裴远的哼唧随了他的心就懊恼的要死。若是墨墨爬高上低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悔的还是她自己。
说起那个裴远,不知道那根筋儿不对了,越来越喜欢见缝插针似的欢好。什么时候墨墨让何婶抱下山玩了,他便完全没了那劲头儿。秋素倒是因这事说过他,结果他眯眼睛一笑,说什么就喜欢她紧张的缩紧身体,每次想喊又不能喊,让他见了就想加倍的欺负。
嘁,典型的欠抽欠揍欠收拾。
裴远已经穿好衣服出来,看看秋素不太好的脸色,笑了两声抱过墨墨抛了抛道:“墨墨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还得照顾妹妹呢,可不能哭鼻子。”
墨墨摔的也并不重,方才是爬了四五阶,站在那里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呢,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结果就控制不住的一路跑了下来。本来腿就短,也还没有这么高技术的单脚快跑下过楼梯,站在下面没稳住扑倒在地。但因为有小秋趴在下面接着,只是手掌擦了地面,仅此而已。只不过这般一次飞跃,倒是真真的吓着了他自己。
墨墨吸吸鼻涕,扁扁嘴道:“妹妹在哪里?”
裴远努嘴,“你娘肚子里。”
墨墨惊讶的忘记了哭鼻子,捂住嘴瞪大眼睛道:“娘吃了妹妹。”
裴远嘴角抽了抽,想着山上确实是太久没有添过孩子了,或许墨墨对妹妹的了解只限于多个玩物而已。这么一琢磨,裴远觉得秋素就更应该抓紧时间再生一个了,孩子的教育问题要从小抓起。
这么想着,裴远的视线就又瞟向了秋素,在她因没有哺乳过依旧坚挺的胸部扫了一圈儿,视线就落在她肚子上。受孕尚未成功,他就应该更加努力。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哭过后就打着哈欠睡去了,全然忘了前面还有一个苦等着的镖头。武义从太阳高照等到太阳偏西,连山主和蓝眼儿都忍不住眯着眼睛打起了盹儿。等大日头下去时,寨子里才又热闹起来。
武义看着开始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连喊一声的念头也消磨尽了。还是秋素牵着睡醒的墨墨绕到前山寻山主时看见了他,墨墨想必也想起了这么一出,打着哈欠道:“爷爷找娘呢。”
秋素对自己抢过的人记的就特别的牢固,因为怕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不小心露了马脚。对这位镖头还是心存愧疚的,忙快步迎过去,有礼的道:“武镖头有事?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声?”
武义已经坐的不想起来了,本来想着回去呢,后来一想,还是看看那个小胖墩儿报信能用多久,这么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墨墨见他盯着自己看,许是觉得自己没把事情做好,撅撅嘴垂着头,就那般瞟着武义低声道:“爷爷,墨墨告树娘了。”
武义叹口气,疲惫的拱拱手道:“又有事来求秋寨主了。听说秋寨主出去了一段时间,那段镖车从这里过十分安稳,有赖于清风寨的威名。”
这话,呵呵,听得秋素嘴角直抽筋,怎么听着像是再说因为她的离开,所以特别安全呢?
“不知道武镖头又出了什么事?”说又也不算错吧。
武义叹口气,实在是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
“镖局的旗被人夺了。”
“啊?”
“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浑身黑,只有两个眼睛露着的男人。”武义心下感叹,只有清风寨会有这种极品男人。
……
秋素无语,但是第一反应竟然想到了最近作风有点奇怪的何卓。后山的黄花梨,被何卓用刀砍的很是艺术。中间细两头粗,细的地方像手指,只要有人轻轻一推,那胳膊粗的树就能倒掉。秋素那简单的脑子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刀工是怎么练出来的。倒是阮虎,后山的树他最是宝贝,每天嚷着要和他比武,最后都在陆生的介入下不了了之。
武义叹气,“一面旗而已,却是扇了武门的脸。又或者说,把旗还来,直接扇我的脸更好过一些。”
这个,她看着这个武义怎么说话有些奇怪。
墨墨眨眨眼看这个黑壮的“爷爷”,拽拽秋素的袖子仰头道:“娘,打谁屁屁?不打墨墨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