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
颜音虽不懂医理,却也知道戴子和所言不虚,身上是蚀骨的痛,就连被笞责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痛楚难耐,喉咙中像有一把火在烧,一呼一吸之间,整个胸腔都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割着一样。虽然自小多病,但从没有一次,病得如此难受。
“谢谢您……”颜音整个肩膀缩在被子里,两只小手抓着被头,眨着眼睛轻声说道。
戴子和轻轻拍了拍颜音的脸颊,笑道:“谢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还有脸说谢谢?若不是你病着,真想好好揍你一顿。”
“我没有不爱惜身体,只是……她们太可怜了,我不能眼看着她们光着身子去地下,她们的爹娘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我只是想用表缎帮她们遮盖一下,您说,我这样做不对吗?”颜音一脸企盼地看着戴子和,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认同的答案。
戴子和长叹一声,“对是对,但是你身上的伤那么重,还吃了止疼药跑到外面淋了一夜的雨,你说该不该打?你爹娘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心疼?”
颜音怅怅地摇了摇头,“娘已经死了,她不会知道的……”
戴子和又是一叹,这孩子,果然疏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