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不舒服,却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三郎君,你这身子,到底是什么病?说给老奴听听,老奴也好去跟王爷回话儿。”
“父王不是说我是装病么?你就当我装病就是了……”颜音的语气,有些赌气,两片薄薄的嘴唇嘟着。那嘴唇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色,被那身簇新的青缎夹袍衬着,泛着浅浅的紫。那夹袍是刚刚做好的,很厚,显得圆鼓鼓的。颜音穿在身上,倒像是凭空小了几岁。
“王爷可从未这么说过,三郎君你误会王爷了。只是你一直不肯说这病到底是个什么症候,有什么名目,王爷自然摸不着头脑,莫说王爷,就是老奴跟三郎君朝夕相处,心里也糊涂着呢,知道三郎君身子不爽,又不知道怎么不爽,这不是让人干着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