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了岔子。
昨日在书房里,庆伯来报说颜音的身子确实不好,有腰疼的症候。
颜启昊和谢德对视了一眼。
谢德自己便是腰伤,于是说道:“三郎君莫不是跟在下一样,腰上也受了伤,骑不得马了?”
颜启昊摇头,“这八年来我虽然不在他身边,但会宁那边有探子,他的情况,我大体知道。皇子郎君们骑马打球,熬鹰射猎,他从不参与,每日里除了陪伴皇上,就是看书作画,抑或是摆弄那些奇技淫巧的各种玩物,再不然就是跟那些南赵文人们吟诗作对,哪里像个王子,便是皇上那几个公主只怕也比他英武些。”
“不妨让府里的大夫过去看看?”庆伯试探地问道。
颜启昊点点头,“好。”随即又对谢德说道,“军中那些士卒偷懒装病,最爱说自己头痛,腰疼,肚子疼,这三处病症很多,不好诊断,却又轻忽不得。”
庆伯见颜启昊还是疑心颜音装病,情不自禁地分说道:“老奴这些日子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三郎君待在一起,他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老奴这么大岁数算是白活了。”
听了这话,颜启昊一怔。庆伯在府里几十年,一向规规矩矩,老实本分,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