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的,亏我还对你掏心掏肺。”
“三郎君……”庆伯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笨蛋!在中都吃过那么多次亏,还是这么轻信别人……”戴子和一边给颜音清创上药,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
看着这情景,颜启昊觉得这师徒二人更像是一对父子,而自己和庆伯,反倒像一对算计这孩子的恶人。
刚才挨打时一声呻吟也没有的颜音,此时却大颗大颗地落下泪来。
“哭什么?你老实说,你明明会游泳,又怎么会溺水?是不是自己又想不开?”
颜音猛地翻身坐起,也顾不上下身衣服不整,忙忙地分辩道:“我没有!我这条命是师父给的,我怎么敢再轻生?师父您别冤我!我只是在湖边一阵眩晕,一头栽进水里了而已。”
说到了这个话题,颜启昊也忍不住插了进来,“那你写这个做什么?”
戴子和拿过那册子,翻了几页,便知端倪,沉声喝道:“你父王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颜音转头看了一眼颜启昊,却又扭回头去,对戴子和说道,“师父您误会我了,我本打算跟师父去惠民署,再也不回来了,才写了这个……”颜音越说,声音越低。
果然,这孩子是彻底寒了心,打算离家出走了,颜启昊想着,心中隐隐的痛。
戴子和长出了一口气,又恨恨说道:“你就不爱惜自己身体吧,冬至给我接着上玲珑灶!”
“师父!不要……”颜音大急。
“活该,谁让你不按时吃药?”戴子和嘴上说着,手里却没闲着,忙着给颜音的左手上药。
“可这里没有玲珑灶,原来那个,不是放到会宁惠民署救治民间病人了吗?”
“没有不会让你父王烧一个吗?皇上能为你烧,他为什么不能?他不是还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汝州吗,让他给你烧个你最喜欢的天青色的!”
“师父!”颜音抗议,“您这不是难为父王吗?”
颜启昊完全弄不懂他们说的玲珑灶是什么,但见颜音开口反驳戴子和,回护自己,不由得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