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重要,太粗了自然容易射准,但是却不容易射断,太细了又容易被风吹起,导致失了准头。去年射柳,我便侥幸赢了,披红戴花骑着马绕场一周,那些围观的百姓欢声雷动。不仅得了皇上的赏赐,而且那些提亲的媒婆,险些没把我家门槛儿给踩平了!”
颜音听他们说了这许多也没说到自己要听的点子上,心中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强自忍耐着,故作天真地问道:“那怎么又说献祭活人?”
“大战出兵之前,也要祭天,祭天之后还要射柳,不过此射柳不是彼射柳,这一次则是要射活人,通常是把擒来的对方探子、将领或者兵丁,绑在柱子上,凡是伍长以上官职的人,都要参与,当然也少不了亲贵大员。只不过这次的规则是不能射头脸、咽喉、胸口等要害部位,一人一箭,只管往四肢肚腹等不紧要处招呼,最后人被射得刺猬一般,却不会断气,要由我军主帅射最后一箭,把他了结掉,这样才能让上天先祖保佑我们此次出征顺利,大获全胜。”
安述羽见颜音这么久还不回来,便找了过来,刚刚走近,便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安述羽知道其中利害,忙拉着颜音便走,颜音也不挣扎,就那么踉跄着随着安述羽去了,脸上的表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