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咽喉。”安述羽写道。
安述羽也不待颜音答话,抄起那些写过字的纸,凑在烛上燃了,对颜音招了招手,随即便大步走向院中。
此后的七天,颜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晨曦初露时起,到入夜再也看不清靶子为止,每日不做别的,就是练习射箭。
腿站肿了,颜音便自己开些浸洗的方子,夜里调养;手臂酸痛,便让安述羽为他按摩解乏。
七天下来,一幅崭新的鹿皮手套,竟然磨得破烂不堪,再也无法缝补。
安述羽拿起那手套,想要丢掉,却被颜音一把抢了过来,揣在了怀里。
安述羽想问,又觉得这等小事,不值当磨墨提笔,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颜音,盼颜音开口解释。
颜音却混若不觉,只是撕了些布条,细细缠在手上,权作护具,继续张弓习箭。
这一日,已经是第七日,明天,便是祭天射柳誓师的正日子。
颜音的射艺,几乎已是百发百中,即便是蒙上眼睛,也能射中百步之外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