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自己是不忠之人。

    “圣女此言差矣，想必圣女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所做之事，不能代表影杀营，但是我所说之话却能代表影杀营。”师恒淡淡的说道。

    “身为上位者，自然所做之事当为属下之楷模。”天明月说道。

    “可惜，我们是一群刀口添血的兵，让我们刻意去模仿一个人，那是做不到的，此乃人之天性。不知天女圣地是否亦如同我们一样？”师恒反问道。

    “这个自然不同，否则也当不得圣地二字。”天明月微微皱眉说道。士兵本就是过着刀口添血的日子，你不可能让一个屠夫去模仿皇帝的行为举止吧。

    “那也就是说，天女圣地人人都如同圣女一样，冰清玉洁？飘逸脱俗？”

    师恒说道：“若不然，岂非不是如同我们凡人一样？还称何圣地？”

    天明月微微皱眉说道：“对于内门弟子，圣地要求及严。但是也有一些顽固不化弟子，被驱逐去内门，而又不忍其堕落，故算为外门弟子。外门弟子被驱逐出的那天，就不能代表圣地。”

    “如此也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那也就是说，内门弟子能表现出圣地的容姿？”师恒再此询问道。

    “这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