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完都能吃!”
古臣连连摇头,摆手拒绝,“不用,不用,莠莠,你吃就行!”
沈莠见古臣拒绝,也不在坚持,拿起手里的烤鱼就啃,顺便提醒着,“你要看到从鱼身上冒出青烟,这样才算成功。”
“好的,好的。”
见古臣从灶台上拿起了烤鱼,沈莠快速把她手里的烤鱼串放在卫生纸上,端起刚才放鱼的锅。
古臣见沈莠要走,迅速放下正啃着的烤鱼,关心问着,“莠莠,你去哪?”
“我去接锅水,咱们烧沙枣汤喝啊!”
古臣举起正吃着的烤鱼串,向还打算做饭的沈莠建议道,“莠莠,沙枣汤不如明天早上做,我们吃饱后,好继续赶路。”
沈莠停下脚步,看了看手里的锅和羽绒服上放着的沙枣,转身,又回到她的烤鱼身边,放下锅。
“嗯嗯,你说的也很对,那我们今天晚上把沙枣当饭后甜点吧!”
沈莠边说边吐了吐舌头,“毕竟,这烤鱼好像挺咸的……”
古臣被女人的模样可爱到了,似乎为了佐证沈莠的说法,再次咬了一口鱼肉。
绵软的鱼肉从牙齿慢慢划到舌头,再从舌头划入喉咙里,只让他觉得心生涟漪。
“不咸,挺甜的!”
沈莠将信将疑地看着古臣,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或许是古臣那根烤鱼放的盐没有很多。
但是,她这根烤鱼是真咸!就跟打死卖盐的那般地咸。
沈莠从羽绒服上拿起一枚沙枣,放进嘴里,才稍稍舒缓了过来。